“太后召见,小人不敢不从!”
拓跋浚冷哼一声,“你方才所言可失实?!”
“太…太后说宫里的寺人都是些不顶用的东西,算不得男人,只要我才气让她利落。常常入宫,太后都犒赏小的好些东西,叫小人好生服侍……”
常太后失神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失了皇后金册她便没有任何实权。宫中之人又极是势利,自此以后她便当真成了这后宫当中的笑话了。(未完待续)
拓跋浚这才看向坐立不安常太后,“太后!朕敬你哺乳有恩,隆恩奉养。自此以后,皇后金册由朕亲身保管,太后只需在此地保养天年便好!倘若再有祸乱宫闱之事,朕定不姑息一分!”
“混账!”常太后暴喝一声,“你算甚么东西,胆敢歪曲哀家!!”
本来如果这韩轩安循分分也好,不过是在都城辟几处宅子的事。不想,这韩轩见常太后离他不得,胆量便大起来了。横行霸道不说。还纠集本来街头的地痞欺男霸女。还常常以太后的名头,四周招摇。本来林金闾给常太后提过醒,韩轩此人留不得。常太后也知韩轩的品性。一边默许林金闾再找别的人选,一边舍不得韩轩讨她欢心的把戏。
“够了!”拓跋浚冷喝一声,而后看向常太后眸色里闪过最后一丝尊敬,“太后,倘若此人有一句虚言,朕定当处以车裂,昭告天下还你明净!”
苻承祖和一应侍卫,则是内心暗自暗笑,想不到昔日里一本端庄、雍容华贵的太后,背后也不过是这般模样。
这韩轩虽只是个街头地痞,但也晓得太后这是要放手不管,不由得大呼:“太后,您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您但是亲口对我说过,我是你的心肝宝贝儿呢。”
“朕问你,这大殿当中的人。你可有认得的?”拓跋浚声音阴寒非常,目光里蓄满了杀意。“如有半句虚言,立即拉出去鞭打至死!”
“混账!你胡说甚么?!”常太后大怒,凌厉的目光看向韩轩,逼得他不得不闭嘴,“哀家岂容你一个浑人置喙!”
苻承祖会心,沉了调子问道:“你多次私闯禁宫,究竟为何?”
拓跋浚扭头略带讽刺的看了常太后一眼,沉声道:“彻夜苻承祖抓获私闯禁宫一人,言语张狂,朕听着心烦便带他到太后这里审上一审。”
“宫中宫人甚多,太后何故轮得着你一介贩子地痞服侍?!”苻承祖不由得进步了调子,看向韩轩的目光也冷了起来,一点儿也不似先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模样。
拓跋浚神采更黑,冷哼一声,“此人。太后可认得?!”
韩轩肿着半边脸颊,咧着嘴哭声道:“皇上饶命!小人不敢有半句虚言!倘若小人言有不实,便叫小人百口不得好死!当日,是林金闾林公公找到小人,说是给小人找一个餬口的活计。厥后,小人才得知便是奉养太后。倘若小人所言不实……”韩轩被打怕了,这才晓得皇宫岂是他信口雌黄之地,只一门心机的找活路,“对了!马蹄形胎记!太后的背后有一块马蹄形胎记!”
韩轩吓得差一点儿尿裤子,从速叩首不止,“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小人甚么都招,甚么都招!”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韩轩昔日见得都是床榻之上如狼似虎却也娇媚妖娆的常太后,现在阿谁一身锦衣华服、暴怒非常的女人,把他吓了一跳。
话音刚落,韩轩身边的侍卫,上前一步抡圆了手臂给了韩轩一个耳光,打得他嘴角扯破、满地找牙。而后苻承祖肃声问道:“韩轩胆敢再说一句虚言,便叫你骸骨无存!”
拓跋浚明嘲暗讽的话,常太后如何不知他还在计算夜审冯落璃一事。还真是报应不爽,这么快就轮到她本身了。只是不晓得冯落璃倘若晓得此事,该欢畅成甚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