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承祖和一应侍卫,则是内心暗自暗笑,想不到昔日里一本端庄、雍容华贵的太后,背后也不过是这般模样。
苻承祖会心,沉了调子问道:“你多次私闯禁宫,究竟为何?”
说罢,拓跋浚站起家来,拂袖而去。
拓跋浚点了点头,“好!既是太后这般说。朕定然严加鞠问。”而后冷眸扫了一眼韩轩,迸射出来的寒意让韩轩不由得惊骇。
“太…太后说宫里的寺人都是些不顶用的东西,算不得男人,只要我才气让她利落。常常入宫,太后都犒赏小的好些东西,叫小人好生服侍……”
本来如果这韩轩安循分分也好,不过是在都城辟几处宅子的事。不想,这韩轩见常太后离他不得,胆量便大起来了。横行霸道不说。还纠集本来街头的地痞欺男霸女。还常常以太后的名头,四周招摇。本来林金闾给常太后提过醒,韩轩此人留不得。常太后也知韩轩的品性。一边默许林金闾再找别的人选,一边舍不得韩轩讨她欢心的把戏。
拓跋浚冷哼一声,“你方才所言可失实?!”
话音刚落,韩轩身边的侍卫,上前一步抡圆了手臂给了韩轩一个耳光,打得他嘴角扯破、满地找牙。而后苻承祖肃声问道:“韩轩胆敢再说一句虚言,便叫你骸骨无存!”
拓跋浚没容韩轩说完,便冷声顿喝!几个侍卫立即上前,拽着韩轩如同提溜着一块猪肉普通的弄下殿去。
这韩轩虽只是个街头地痞,但也晓得太后这是要放手不管,不由得大呼:“太后,您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您但是亲口对我说过,我是你的心肝宝贝儿呢。”
“混账!你胡说甚么?!”常太后大怒,凌厉的目光看向韩轩,逼得他不得不闭嘴,“哀家岂容你一个浑人置喙!”
“皇上这是那里的话,哀家一个妇道人家何故管的禁卫之事!既是夜闯禁宫,依法照办便是!”
“朕问你,这大殿当中的人。你可有认得的?”拓跋浚声音阴寒非常,目光里蓄满了杀意。“如有半句虚言,立即拉出去鞭打至死!”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韩轩昔日见得都是床榻之上如狼似虎却也娇媚妖娆的常太后,现在阿谁一身锦衣华服、暴怒非常的女人,把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