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落璃唇角浮起一丝苦涩,现在她身居皇后之位经不得半点儿有所伤及名誉之事。拓跋洛侯那般直言坦白之人。如果说了甚么不该说的开罪于她,拓跋浚这个皇上定然是不允的。那么,彼时伤及的必然是拓跋洛侯……
“何事?”
“呵呵呵!”
这份沉甸甸的祝贺像是一块石头重重的砸在冯落璃的心上,阿谁面色清秀而满腹才调的男人,阿谁病骨一身却待她如命的人……
而现在这般甘旨适口的毓秀流芳还在,拓跋洛侯的身子倒是积重难返了。
“现在我有负于父皇之托。没有照顾好洛侯。”拓跋子推缓缓说着,扭头看向冯落璃,“皇嫂!洛侯对你之意并无冲犯,还请你不要见怪!如有行事鲁莽之处。臣弟情愿代为领罪。但请念在洛侯体弱病骨,在皇兄面前多加照拂,洛侯本就未曾有过欢乐之日。臣弟不想……”
“璃儿!产生了何事?你怎得哭了?!”
“许是没有了!”青萼看看神采有些不大对劲儿的冯落璃,“奴婢记得前次娘娘要吃的时候就没有多少了,到了宫里奴婢再找找也许另有呢。”
“洛侯他会进京插手封后大典!”拓跋子推悠悠的说着,声音仿佛风笛古筝降落铿锵,“他要看着你达用心愿和皇兄站在一处,恭祝你和皇兄情深意重。”
“青萼,可另有肆州小吃毓秀流芳了?”冯落璃轻步慢行的走着,似是随便和青萼说这话。
拓跋子推声音肃肃的叫住冯落璃。
“皇嫂!”
冯落璃看了看拓跋子推神采转肃,转头看了看青萼表示她远处等待,而后朝拓跋子推点点头。
洛侯这个名字入耳,冯落璃不由得心底一震。前次为了她入狱之事不吝以身犯险几乎丢了性命,而后又不辞而别。一向心中担忧着他的身材可还好?只是……
“皇嫂慢走!臣弟恭送!”
冯落璃看着那光彩光鲜金黄披发着模糊香味的一块块鱼块,伸手夹了一块放入口中,昔日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当时第一次吃毓秀流芳,拓跋洛侯那般神采飞扬的先容着秀容郡的民风,那青眸当中的灿色堪比阳光亮媚。
“他…他的身子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