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州!奴婢记得娘娘说考课官员返京的日子不远了,想来慕容大人也即将回京了罢!”青萼细心着脚下的路,似是没有细想便接了冯落璃的话。
北风凛冽,吹得灯笼摇摇摆晃的,冯落璃和青萼迟缓的走着仿佛山路之上的踽踽独行。风入脖颈冰寒砭骨,冯落璃不由得紧了紧领口,看了看只要几颗星子的夜空。
青萼实在不解,婉转几番叛主,冯落璃均是多有宽宥。但此次实乃罪大恶极,再行宽恕,如同再埋祸端。(未完待续)
苻承祖缓缓站起家来,看了看冯落璃,叹了口气道:“娘娘!正如您方才所言,乙浑将军乃军功在身之人,微臣实在开罪不起啊!”
“此次礼佛之物中,本宫记得有桐油在内,大人就何故见得那些桐油的陈迹不是礼佛之物未曾燃尽而至?”
“娘娘有所不知,礼佛之物均在佛堂以内以避风雨,加上桐油又是易燃之物,把守起来特别谨慎。当日微臣所查桐油陈迹却在佛堂墙垣以外,若微臣所猜不假,便是有人蓄意以桐油引燃礼佛之物进而火烧佛堂。”
“仅凭一丝桐油陈迹便鉴定主谋之人另有其人,未免太果断了些。主谋放火之人既敢构陷本宫,天然是做了完整筹办的,苻大人……”冯落璃看着苻承祖等候他的下文。
冯落璃凝神半晌而后看向苻承祖,“那半截蜡烛之用便是构陷本宫?”
苻承祖点点头,“乙将军全权侦办此案,微臣不过是将所查线索一一移交罢了!直到此案办结。乙将军命微臣参阅奏折,并言道此案已结,皇上和他都不想此事再行节外生枝。”
冯落璃点了点头。“苻大人发明了甚么?”
“既是未查到放火之人,何故就鉴定放火一事的主谋?”
“苻大人,你乃是这皇宫御马监的监丞,又是此次佛堂的监造。放火一案虽皇上交由乙将军查办,但倘若出了任何忽略,乙将军乃军功在身之人,大能够武将不善营苟推委。本宫倒还不知苻大人该将如何?”冯落璃抬眸看向苻承祖,眸色当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
冯落璃点了点头,“明日你找人送一封信函给慕容大人,听闻营州多产雪参费事慕容大人给本宫带些返来罢!”
“多数大略如此!”
冯落璃点点头,“苻大人此举乃人之常情,本宫又如何能责之。”
“桐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