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喆正往花坛上铺他的外套,转头看了我一眼,竟然笑了:“为甚么呀?”
我心想一坐下更不好脱身,干脆把心一横:“对不起,我们俩分离吧。”
“我不晓得你明天为甚么提分离,如果因为大阿姨我就谅解你。如果不是,那你别想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我怕你悔怨。”边说他边翘起了二郎腿,“来,跟我说说吧,你如何想的。”
他问:“你甚么脾气啊?”我感觉他的表示太不拿我当回事了,觉得我是开打趣嘛,就负气说:“不晓得。”
丁喆看了我一会儿,神采严厉的跟我说:“每天,这么跟你说吧,我们两个除了房事上不晓得合适分歧适以外,哪儿哪儿都合适的不得了。”
这个混蛋!我耳朵都红了!我用力儿推了他一把,正色道:“你让我太没安然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