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惊骇。
海燕立于月湖畔,背影纤细,衣裙随风漫飞,几丝长发顶风扶摇轻舞,清丽脱俗如“我欲乘风归去”的九天仙女。
纵是如此,焦尾琴仍然是繁华浪荡公子哥趋之若鹜之物,不吝令媛购得,赠与青楼名妓,只求鱼水之欢。
“让她弹吧。很多人,毕生都不会明白,承担的任务远远超于生命的意义。”月饼苦笑着叹了口气,“如果有一天,你我挑选完成任务,才气贯穿她现在的表情吧。真得很了不起。”
但是,听了几十秒钟,曲子约莫过了前奏部分,我和月饼面面相觑——这曲调越听越耳熟,压根儿不能用“似曾了解”描述,只能以“耳熟能详”来比方。
“别胡思乱想了,吃这千大哥陈醋,起码也要古墓里出土的唐朝饺子才行吧?”月饼摸了摸鼻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海燕。
耐烦等候海岸线的窜改,大雨就要下。
错过我新长的枝丫,和我的白发。
我等你一句话,平生行走望断天崖。
后几经战乱,再呈现时已是南北朝期间,南朝第一名妓统统。问其琴之来源,此女杜口不言,只说是两个奇装男人深夜翻窗入屋所赠,并传授一曲。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坊间言传,当年奇装二人赠琴时,与此琴下了谩骂,方弹奏他们所传之曲才气破解。而南朝第一名妓,直至临终,也始终未曾将此曲传播于世,只是感喟苦笑:“很多事情,你们不懂。不是仆人寻琴,而是琴寻有缘才子。”
焦尾琴有无不弹——疾风骤雨不弹,尘市不弹,俗子不弹,不坐不弹,衣冠不整不弹。
自此,焦尾琴皆为历朝历代青楼名妓具有。究其启事,竟是“琴虽名琴,倒是残躯”,倒也暗合妓女的出身命格。
胡蝶还是狂恋着花,你却错过我的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