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至听到骨骼“格登格登”的挤压声,没法描述的痛苦更是让我靠近精神极限,认识逐步恍惚。
“莫非这是魇族设置的必杀防备构造?我中了某种魇术,神态昏倒误觉得在坠落,实际早就躺在洞底了?”我用力咬舌尖,疼得眼泪差点流出来,才撤销了这个动机。
咦?
不吼还不要紧,吼了更加绝望。“嘶嘶啦啦”的风声异化着我的声音,忽远忽近地回荡,虚虚渺渺很不逼真。敢情这个地洞不但深不见底,并且很宽广。
面前,涌起一片平和的白光。光芒中间,身材柔弱的白衣长发女孩,背影很美,很悠远。
这完整超乎了我的了解范围,偏生地洞里一点亮光没有,更是给内心增加了几分惊骇。
“南晓楼,你终究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这是谁这么缺德挖了这么个洞?老鼠投胎转世么?这得挖多少年?要我这条命,至于下这么黑的手么?丧尽天良!”我越想越窝火,扯着嗓子吼了两声,“这是人干的事么?”
更让我感觉古怪的是——粗算时候,掉出去约莫有半分多钟。固然我对物理仅限于“牛顿三大定律”的初中根本程度,但是凡是有点儿物理知识就能想出,这怕不是落了几十米?
但是,我只能沉重地阖起双眼,堕入无边无边的暗中。
传闻,人死前,会看到,深藏心底,挚爱之人。
也就是说,我并没有坠落,而是被这股狠恶的气流托住,悬浮在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