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确切甩出了几枚桃木钉,但是力度远不如平时,或许是受了“墨家木人术”的影响,就连准星都偏得离谱。不但没有飞向刘、墨二人,反而斜斜楞楞地刺向空中。仅仅四五米高,和氛围摩擦了几声嘶哑的“嘶嘶”声,“吧嗒”、“吧嗒”落了下来,掉在地上。
嗯,出工大吉,告别。
墨无痕很较着惊魂不决,嘴角下认识抽搐,“嘿嘿”嘲笑:“大名鼎鼎的月无华不过如此。呵呵……”
如果换做一分钟前,我还对此坚信不疑。可事到现在,俩人棍子似得戳着,“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我能放心那才真成了没心没肺!
“住嘴!”墨无痕肥脸通红,油脂都快挤出来了,还不忘体贴做暖男状,“小花,不消听他胡扯,你就是最美的。等套出奥妙,我亲手把他的舌头割下来,炒熟了下酒。”
“用‘回光返照’这个词是不是更贴切?”月饼冲我滑头地眨眨眼睛,流暴露“南少侠你就放心吧,杂家早有安排”的信息。
“你还能动么?”月饼苦着脸很吃力地摸摸鼻子,“肩膀都快抬不起来了,哪故意机给你闹幺蛾子。”
我试着抬手,筋骨“嘎吱嘎吱”像是生了锈的机器零件,动一下都非常艰巨。当下也懒得说话,成心偶然瞥着周遭环境,寻觅可操纵的前提。但是,手脚都倒霉索了,做啥不都是白瞎?同时又悄悄思考,刘、墨二人,对我们为甚么会这么体味?
“想活么?用一个前提互换。”刘翠花倒是没墨无痕那么聒噪,拢了拢沾满头发油的乱糟糟长发,“长江,你们到底看到了甚么?说出来,就能活。”
刘翠花抬起厚厚的双眼皮,肥嘟嘟几可冒油的胖脸挤出一丝调侃:“南晓楼,接下来是不是该你上场演出啦?是筹办用说话全部心机战,诽谤我们的干系?还是操纵四周环境格式,做个五行八卦的暗局,窜改局面?可惜,你不能动哦……”
“就这么完事儿了?”麻痹感已经袭到胸口,我连喘气都感觉困难,这才认识到题目的严峻性,顿时惊出一身盗汗,“你那几枚桃木钉是病笃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