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如何能够有这么帅的男孩?”
月饼此人,虽说高冷,熟人面前,也能来几句并不好笑的段子,自发得乐。
大型游轮、货轮,拖着沉重汽笛声缓缓而前。钢铁铸就的当代文明,徒增粗笨,老是少了几分“轻舟已过万重山”那番精美。
我顿觉五雷轰顶,天旋地转。凭啥月饼就是“男孩”,我成了“大叔”?!
固然,跟着文明生长,越来越快速的交通运输东西,早已代替了千百年前最为便利的船舶。江船如鲫,川流不息盛景,也存在先人,立于江边,感慨古今的情怀。
“少说话,别丢人。”我憋着笑没应腔儿,遵循孔亮的姿式回了一礼,“老丈美意,乱世泛舟,好生雅兴,此情此景,很有古风。如此想来,独钓寒江,不过如此。”
“欧巴!互加微/信能够么?”
景区载着旅客的观光船,即便有三分烟雨江南神韵儿,却多了七分铜臭,煞了风景。
如何描述呢?
手机屏幕里,呈现了一个很奇特的白叟,面带浅笑地挥手请安:“江边但是南晓楼、月无华先生?鄙人在此等待多年,本日一见,两位风韵英发,俊朗秀慧,不愧是‘自古豪杰出少年’。”
这清楚是民国初期,落魄私塾先生,乘着乌篷船走亲探友的典范装束。
“应当没有伤害,从速吧,听得头大。”月饼双膝微曲,跃身而起,如一只轻巧的水鸟,轻飘飘地落在船头,连水波都没荡起。
“浆糊状的脑浆、蛛网似的毛细血管,另有月公公不甚体味的聪明。”我把手机拍照焦距拉到比来,“你当我真没脑筋么?桃花源和铜雀台,都呈现了墨家构造术。竹简上的内容,更是……”
远了望去,划子真应了“一叶扁舟”的神韵,悠然于江水,缓缓而荡来。
月饼负手立于乌篷船,棱角清楚脸庞映着夕照余晖暗影,透着一丝落寞寥寂,好一副乱世翩翩佳公子的风采!额前斜斜遮眼长发跟着江风,混乱了风华,也混乱了江边赏景的几个女旅客的嗓门。
“大叔,能帮我们拍张照么?”那几个小女人欢天喜地蹦过来,递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