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既然李大人想要个说法,那我本日就给你一个说法。”丁主簿说完即离席而去,半晌工夫就返回桌上,手上拿着一沓公文。
“哦,如果丁大人能扶正,筹算如何谢我?”李焕并未点破,只是淡淡问道。
李焕看着这一张张的文书,刹时堕入难堪,此番闯贼南下,太和县固然与周边的州县比拟丧失较小,可这较小也只是相对而言。
本来上任知县吴世济在太和县留下的各种陈迹已经被丁主薄给清理洁净,现在这个县衙不姓吴改姓丁了,固然是临时的。
“李大人,快快有请。”丁主簿站在台阶下,远远就向李焕号召道。
“你说你是完成朝廷的任务,逼不得已,不要说得这么高大上,说到的不过是想保住本身头上的帽子,乃至想再上一步罢了,太和县的近况朝廷不晓得,你这个代理知县又岂会不晓得,如果你照实向上汇报,朝廷即便不会全数打消分摊的赋税,恐怕也会恰当核减,可你这个代理知县不但没有照实汇报,恐怕还打着邀功请赏的算盘,想着只要完成了这笔赋税,朝廷就会升你的官,说到底你还是在拿百姓的心血换你头上的乌纱帽罢了。”李焕毫不包涵地说道。
“看看,这就是你要的说法。”
……
“说完了,李大人有甚么指教就直说。”话说到这份上了,丁主薄也没想李焕会在朱大典面前说好话了,干脆就不装了。
“不是我想剥削百姓,是朝廷要剥削百姓,我不过是照章办事罢了,我有甚么错?”
这份热忱让李焕更加的有些不风俗,这份不风俗让李焕接下来的笑容实在有些不天然。
可丁主薄仿佛没瞧见李焕脸上的非常,还是一脸热忱的将李焕迎进后衙。
“这是本年催税的文书,太和县需交纳赋税赋税总计八千余两。”
“这是催缴剿饷的文书,太和县需交纳百姓三千余两。”
不过这倒省了李焕的事了,不管对方企图如何,李焕明天必须把事情给弄明白了。
丁主薄闻言不由一愣,他是千万没想到李焕会问出这两个题目,随后脸被骗即闪过一阵愤怒,打人不打脸,李焕问这话就相称因而打他的脸。
“我想问问这城门口的过盘费是如何回事?太和城外的王本仁又是如何一回事?”李焕直接问道。
“道分歧不相为谋,我奉告你我和你真就不一样。”李焕甩下这句话愤然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