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海道:“客你请了,你情意也算到了,酒不必喝了,本官还约了朋友,一概环节都略过,直接进入正题吧。”
李北海见状,脸上顿时暴露忧色,对范小刀道,“你小子,还搞甚么奥秘感,酒菜虽不如何,但这个花腔倒是很多。”
两人皆以轻纱遮面,现在尽是酒菜,两人顿时不干了,一把摘上面纱,“大人,你这么弄,让我们还如何玩?不玩了!”
薛应雄眉头一皱,“老夫薛应雄。”
有伴计上了蜜饯果脯,端上一杯清茶,范小刀一口饮了,咂摸一下,“味道还不错。”
范小刀笑着道:“特地给大人备了四个女人。”
春夏秋冬四绝,边幅独特,但声音确切甜美娇柔,加上这两日又没甚么客人,好不轻易被人点到,天然曲直意巴结,决计阿谀,让李北海有些飘飘然。
范小刀喊来伴计,“把你们春夏秋冬四绝请出来。”
李北海双腿发软,挣扎着起家,正要叩首施礼,但是方才酒吃多了,胃里一阵翻滚。
范小刀陪笑,“那是,银子首要花在这上面了。”
范小刀道:“喝大了。”
本来本日是招揽买卖的好机遇,往年,很多达官权贵、乡绅富商、文人骚人,都来这里听曲、赏灯,本年尤其分歧,反而多了很多江湖人。
又饮了几杯,四人始终不肯揭上面纱,李北海有些急不成耐,筹办来硬的,夏草道,“大人不要焦急嘛,明天是中秋,不如一起猜一猜灯谜,你猜对了,我们揭面,如何?”
李北海当即坐在主宾位上,“本官都到了,他还没来,这明显是不给我面子。范小刀,你办事有些不当啊。”
薛应雄道:“别装了,再不起来,就送你去诏狱住两日。”
李北海正要坐主宾位,范小刀道,“大人,我还约了个朋友,要不您做副宾?”
李北海闻言,只得悻悻然爬了起来,讪然笑道,“主子给薛大人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