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海当即坐在主宾位上,“本官都到了,他还没来,这明显是不给我面子。范小刀,你办事有些不当啊。”
李北海看到春夏秋冬四人,奇丑非常,指着范小刀,“好一个范小刀,你不是说万里挑一吗?”
牛大富道:“这百花楼,常日里我也没少来,怎得之前从未听过有春夏秋冬四绝?”看到范小刀、赵行一脸贼笑,讶道:“你们这是笑甚么?”
两人皆以轻纱遮面,现在尽是酒菜,两人顿时不干了,一把摘上面纱,“大人,你这么弄,让我们还如何玩?不玩了!”
“几品?职级有我高吗?”
李北海哈哈大笑,“正合吾意!你叫春,对不对?”
本来本日是招揽买卖的好机遇,往年,很多达官权贵、乡绅富商、文人骚人,都来这里听曲、赏灯,本年尤其分歧,反而多了很多江湖人。
先是惊奇,范小刀啊范小刀,你家祖坟上冒青烟了,怎得请来了这尊大佛?不,岂止是冒青烟,的确是着火了。如何不早说?
薛应雄眉头一皱,“老夫薛应雄。”
夏草道:“大人聪明!”
说着去揭春虱的面纱,春虱赶紧阻道:“大人,你连奴家名字都叫不对,又如何能揭得奴家面纱?太卤莽,不解风情,罚一杯酒!”
有几桌客人见状,悄悄的把账结了,以袖遮面,贴着墙角溜走。他们都是宦海中人,中秋佳节,不免有些应酬,现在这尊神佛一来,恐怕被人认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李北海背动手,傲然道:“甚么朋友,这么大架子?是官身,还是白身?”
转眼到了八月十五。
赵行、李北海、牛大富正用茶水漱口,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喷出来。
范小刀道:“这副长相,全部都城也找不出几个来,如何不算万里挑一?”
沸沸扬扬闹了数日,晓生江湖的推波助澜,范小刀和拓跋白的比武定在了百花楼,京中功德者、江湖客,都赶到这里凑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