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士点头,“本来如此,这就好办了,你筹办要多少银子?”
“只是别把这些臭弊端用来欺负百姓,不然我赵行第一个不饶你。”
“谁的钱?”
“这么快?”
赵行道:“行啊,出来培训了几天,查案没学会,倒是把官差那一套恐吓人的手腕学了个门清。”
范小刀、赵行来到驸马府,报上名号,投了拜帖,在门房等待。
“你不是刚收了八百文的讼状费嘛?”
门房见两人不通人事,茶水也不上,将两人晾在那边,也不去通禀。
侯立亭拱手告别。
夏夫人道:“我也没想跟那贱人抢相公,只是我们母子二人,糊口宽裕,此次找上门,我们也不求别的,也不要名分,只想跟他讨一些银两,权当糊口用度。”
羽士却说:“干我们这一行,决然没有退款的端方,不过,看在你妇道人家份上,我能够帮你多写一份,将来或许你能用得上。话说返来,你所诉何人?”
范小刀见油嘴滑舌,大声道:“还保密?你们未经答应私行摆摊,这叫不法运营。算命算卦,这叫封建科学,就凭这两条,就够你在大牢里待上一年半载了,要不你跟我俩去走一遭?”
侯立亭笑道:“如果如此,我劝你们回吧,驸马爷不会晤你们的。”
赵行却冷冷道:“像他这类买来的官,到了处所一任,说不得又是鱼肉乡里,搜刮地盘,能好得了那里去?”
“天然是钱驸马了。”
范小刀道,“五万两,这银子也太好赚了。”
才聊了几句,侯立亭就返来了。
说罢,嘲笑一声,便回身拜别。
范小刀来到卦摊前,问算命先生,“你是新来的吧,之前没见过你,怎得这么眼熟?在这一带摆摊,可在商会里挂了号,拜了船埠,投过帖子?”
甚么?
不远处,范小刀嘀咕道:“钱守道?怎得这名字这么耳熟?”
“糙米饭管饱,男人管够,就你这小身板,估计都撑不了几天!”
范小刀大义凛然,“常在公门内,必然好修行,我们身为一代侠捕,当为民除害,惩恶扬善,又岂能做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又嘿嘿一笑,“不过,像钱驸马这类人,偶尔敲一下竹杠,劫富济贫,也是好的。”
范小刀哈哈一笑,双手抱拳,“恭喜驸马爷,道贺驸马爷,我们兄弟来给驸马爷报喜来了!”
“那老哥你使了多少银子?”
范小刀心说我是来要钱的,如何另有费钱的事理。
门房见两人如此对峙,便出来通禀,不半晌返来道,“驸马爷在书房等你们。”
赵行颇感兴趣道:“拭目以待。”
妇人道:“小女子姓夏,家住大明湖畔,在乐坊卖艺为生,十年前,钱守道还是个落地墨客,流落街头,我见他孤苦无依,便收留了他,一来二去,便有了伉俪之实,珠胎暗结,厥后他进京科举,说高中以后,八抬大轿把我娶归去,可一去便杳无音信。直到前不久,我听人说他在京中当了大官,便带着九岁的儿子前来投奔。”
“索债?”
“那他现在官居何位?”
“传闻,你想要告钱驸马?”
夏雨荷道:“你们是他派来杀人灭口的嘛,我不告了!”
夏夫人道:“没了啊,我这还没去呢。我深思着若他不承诺,就拿出这个诉状给他看,他们这些当官的,最怕官司缠身。”
羽士问:“大牢管饭不?”
妇人道:“我要告的人叫钱守道,当代陈世美,卑鄙小人,我告他抛妻弃子,丧尽天良!”
范小刀道:“夏女人,你和钱守道的事儿,我们都已经传闻了。”
目睹又过了一个时候,客人走得七七八八,门房返来道:“驸马爷倦了,你们明日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