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厥后呢?”
范小刀道:“夏女人,你和钱守道的事儿,我们都已经传闻了。”
“呃呃……”羽士面露难堪之色,“驸马可不是官,而是天子的半子,你这状子,一旦送出去,那是给承平公主上眼药啊。我可不敢接。”说罢,筹办将那八百文如数退还。
夏雨荷道:“你们是他派来杀人灭口的嘛,我不告了!”
说罢,嘲笑一声,便回身拜别。
范小刀道:“我们来索债。”
范小刀恍然大悟,本来是钱驸马,承平公主的老公,顿时来了兴趣,看到中间有个西瓜摊,花了二十文买了两块西瓜,站在卦摊前边吃瓜边看热烈。
闲谈之间,门房来报,驸马爷要见侯立亭,他听到以后,连喜颠颠去了。
夏夫人道:“我怀胎十月,养子十年,怎得也得一千两。”
“那他现在官居何位?”
“你不是刚收了八百文的讼状费嘛?”
不远处,范小刀嘀咕道:“钱守道?怎得这名字这么耳熟?”
羽士点头,“本来如此,这就好办了,你筹办要多少银子?”
范小刀笑道:“就这么定了。”
范小刀心说我是来要钱的,如何另有费钱的事理。
侯立亭道:“我去给驸马爷磕了个头,他又问了我姓名,就打发我返来了。”
门房道:“钱驸马公事繁忙,那里是你说见就见的,你看这里这么多人,哪个不是想见钱驸马?你拜帖放这里,挂个号,等驸马爷空了,我给你通传一声,若他得空了,天然会招见你们。”
闲谈之余,几小我陆连续续出来,拜访钱驸马,有待了盏茶工夫的,也有一刻钟的,不敷而一。
门房见两人如此对峙,便出来通禀,不半晌返来道,“驸马爷在书房等你们。”
范小刀不满,道:“我们要见钱驸马。”
等了一下午,就等了个明日再来?
“甚么情面?”
范小刀蹭得站起家,“我们有要事向驸马爷禀告,费事你跟他说一声,就说顺天府大堂上的两位故交,前来拜见!”
羽士打了个颤抖,也不敢坦白,将那妇人的住址奉告了二人。
“只是别把这些臭弊端用来欺负百姓,不然我赵行第一个不饶你。”
范小刀大义凛然,“常在公门内,必然好修行,我们身为一代侠捕,当为民除害,惩恶扬善,又岂能做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又嘿嘿一笑,“不过,像钱驸马这类人,偶尔敲一下竹杠,劫富济贫,也是好的。”
“天然是钱驸马了。”
门房见两人不通人事,茶水也不上,将两人晾在那边,也不去通禀。
赵行道:“行啊,出来培训了几天,查案没学会,倒是把官差那一套恐吓人的手腕学了个门清。”
夏夫人道:“仿佛是驸马,我也不晓得是几品的官。”
钱驸马是皇亲国戚,朝廷专门为他们修建了府邸。不过,承平公主长年伴随天子,住在了凤阳宫内,一月回不到几次家,少了公主的束缚,钱驸马倒也乐得安闲。
夏夫人道:“没了啊,我这还没去呢。我深思着若他不承诺,就拿出这个诉状给他看,他们这些当官的,最怕官司缠身。”
“传闻,你想要告钱驸马?”
夏雨荷心中慌乱,道:“两位差爷说的话,奴家不懂。”
夏夫人,名雨荷,济南府人,她前脚刚回堆栈,看到就有捕快找上门来,当时吓得不轻。
那人道:“驸马爷位高权重,每日见他之人络绎不断,他要见谁不见谁,还不得是那几个门子说了算?这年初,求人办事,门难进,脸丢脸,如何也得封个利是,才轻易成事儿。”
范小刀来到卦摊前,问算命先生,“你是新来的吧,之前没见过你,怎得这么眼熟?在这一带摆摊,可在商会里挂了号,拜了船埠,投过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