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老王啧啧抿嘴,说他玩了那么多女人,向来没见过如许的极品。身材太正点,胸是胸,腰是腰,特别屁股,可谓人间少有。
黑哥听到这个动静来了精力,顿时号召我,另有几个小弟,开着面包车就杀畴昔。到了楼下,我们一窝蜂上到五楼。
“送快递的。”黑哥说。
“叫了,是这个。”黑哥俄然飞起一记窝心脚,正踹在肚子上,那男人惨叫一声摔在门里,我们簇拥而进,把门关上。
黑哥咳嗽一声打断我,对老王说:“你把话说清楚,到底如何回事。说明白了,我们不难堪你,还帮你找回阿谁女人。”
我们来到一处墓碑前,一个外号叫金刚的盖庄徒弟指着墓碑说:“现在就差最后一个了。”
黑哥瞅着墓碑上的名字,没有说话,神采很刚毅。
老王是跑江湖的,挣钱又多,常常逛烟花柳巷,找蜜斯包小三,那也算风月熟行,闻香识女人。当时一闻到这股味,他顿时来了精力,隔壁有女人在沐浴啊。
说到这里时,老王带着我们到卫生间里看。这里的房屋构造非常独特,一层三户人家,两两相挨,卫生间就修在两个屋子的连络部。也就是说是一个大卫生间劈成两部分,一家各占一半。
再过几天眼瞅着就是腐败,黑哥忧心忡忡,恐怕三儿做出过激的行动,把骨灰给丢了,到时候挽救都来不及。
真别说,撬开了一条裂缝,他也不顾窗台多脏了,趴在上面用极困难的姿式通过裂缝向里偷窥。
“不熟谙。”老王贼眉鼠眼地说,一看就是谎话。
老王当时正在卫生间冲澡,洗着洗着,俄然闻到阵阵香气。
这个老王是义乌人,很有贸易脑筋,常常来我们市里跑买卖,做点批的小买卖。他在这里长年租一套房。
内里有人问:“谁啊?”
盖庄徒弟行动敏捷,半天时候内,把五个残破不堪的墓穴重新修补好,五个骨灰盒重新落葬。
“隔壁老王啊,”黑哥呵呵笑:“那我问你,你认不熟谙住在你中间的那户人家?”
他真是**上脑,回到房间翻箱倒柜,找到一把大号螺丝刀。回到卫生间,重新上了马桶盖,用螺丝刀谨慎翼翼塞到窗户的上面,用力往上撬。
这窗户是磨砂的,又蒙下水雾,看不逼真,模糊就看到有个白花花的人,在那冲澡。甚么也看不清,可这看不清比看的清还要勾人。
“报你马来戈壁。”中间一个小弟揪起他,摆布开弓就是两个嘴巴。
一想到是个小媳妇,他更是心痒难耐。
两户人家的卫生间共用一扇窗户,他就看到隔壁的卫生间灯是亮着的。心痒痒,晓得这么做不对,还是按捺不住,踩着马桶盖谨慎翼翼蹬上去,趴在窗户往里看。
这就是黑哥办事的好处,不消像差人那样调查来调查去,顾忌很多。他现苗头不对直接就是干,先干明白再说。
他仓促擦了擦身子,昂首去看。
“你明天是不是和他通电话了?你们之间有甚么冲突吗?”黑哥问。
我说:“我之前听义叔说过这么个案例,暮年间有盗墓贼偷入古墓,现内里的女尸栩栩如生,皮肤另有弹性,便**上脑,把女尸给啪啪了。不详确想想这件事就怪了,丢的如果是一具尸身,还能够往猥亵尸身上想,可丢的是骨灰啊……”前面的话我没说,骨灰如何啪啪?闻所未闻嘛。
盯梢的小弟指着中间那扇门,冲黑哥点点头,表示就在这里。黑哥上前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