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王,叫老王就行。”男人算是打诚恳了。
我迷惑:“陈斑斓不是已经死……”
“不熟谙。”老王贼眉鼠眼地说,一看就是谎话。
“如何回事,你渐渐说。”黑哥从兜里摸出烟,抽出一根递给他。
我和黑哥面面相觑,陈斑斓不是已经死了吗?我俄然有点毛骨悚然的感受,却说不清这感受从哪来。
说到这里时,老王带着我们到卫生间里看。这里的房屋构造非常独特,一层三户人家,两两相挨,卫生间就修在两个屋子的连络部。也就是说是一个大卫生间劈成两部分,一家各占一半。
我们来到一处墓碑前,一个外号叫金刚的盖庄徒弟指着墓碑说:“现在就差最后一个了。”
我跟着黑哥,捧着追返来的五个骨灰盒来到墓园。 公墓的卖力人领着两个盖庄徒弟已经在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