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马跳急仓促远去的背影,心想,我也真想劈面奉告白小柔,我替她出气了,如果现在能见她一面就好了。
“别动,接着看看。”我怕拍马跳的腿,马跳嗯了一声。
“我们是厂区五虎,老2、老五,你俩去去那边看着。”我假模假样叮咛,朝马跳一甩头,马跳明白了,粗粗嗯了一声,往中间走了两步,又悄悄转返来、
“马跳,你没事吧?”我赶快晃晃马跳。
“干吗?”马跳迷惑道。
金大头不动了,“你们别打我,钱在包里,你们都能够拿走。”
前边有个渣滓桶,我俩把棍子和丝袜扔进渣滓桶。
然后我两蹑手蹑脚地向林外撤,走出一截,看到金大头还套着面袋子,傻呆呆地坐在原地。
播放的是一个港台热血片,我和马跳严峻地看着,看到伏击的片段,就反复看几遍,学着早晨如何伏击金大头。
直到上了马路上,看看后边没人追上来,我和马跳才长出一口气,现在是真安然了,但是想想刚才的事,仿佛还在梦里。
快到小区了,马跳停下车子,“张帆,我想去见见韩梅。金大头这边了了,韩梅那边还没了呢,我想晓得韩梅为啥要和金大头用饭,还拿他买的衣服。”
我立即用棍子顶住金大头的脑袋,“不敢就好,我们盯着你呢,下次再让我们逮着,就打断你的腿。老三看着他,我们先去办点事,返来再清算他。”
马跳俄然就变成了一个不幸的小男生。
金大头把车子停在林边,看看表,又向四周看看,站在车旁点了支烟,仿佛在等谭玲玲。
“快掐,别罗嗦。”
“说啥呢,你才是寺人,老子是正宗的男爷们。”马跳一回身,哈腰向林子中跑去。
我瞥了一眼画,拿起一个碟盒,指指上面封面,“你眼瘸了,那是她,我照着她画的。”
我看着马跳,“记着了吗?”
“好吧,你如果还喜好韩梅,和韩梅说话就客气点,说不定韩梅有甚么难处。需求我帮的,你固然开口。”
我狠狠在马跳的手背上掐了一下。正要往开躲,马跳却笑了,“我靠,我刚才真把金大头打了,哥们这回总算干了件男人干得的事,今后李二毛再敢笑话我,我抽丫的。”
金大头听清了,朝着树林里喊了一声,“谭玲玲。”
“是你让我掐的,掐疼了别怨我。”
“像。”我拍拍马跳,朝他竖竖大拇指,“老爷们了。不过老爷们,你今后办事动点脑筋,就你刚才那一句话,咱两差点栽了。你说韩梅干甚么,你一提韩梅,金大头必定会有设法,说不定顺着这一查,就能查到咱两身上。”
看了一下午碟,我俩看的晕晕乎乎,马跳回家偷了两个女式丝袜,我一看丝袜的尺码,就晓得必然是马丽的,为了做事看得清楚,我俩特地在丝袜上剪了两个洞穴。
马跳又在金大头身上狠狠轮了一棍子。
“掐我一下。狠点。”
我用棍子一顶金大头的脑袋,憋着嗓子断喝一声,“别动,动打死你。”
“张帆,金大头来了。”马跳一指前边。
我从速朝马跳一点头,这家伙真是多事,画蛇添足,这一句很能够露馅。
脑袋套着面袋的金大头先愣了一下,随即用力点点头,“听过,听过,都是硬茬子。”
马跳补了一棍子,“特别是韩梅,离他远点。”
马跳摇点头,“不消了,这事我本身能处理。”
金大头本来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
“哥们没事,张帆,你说哥们刚才像不像个爷们?”
马跳刚才的豪情一刹时没了,又成了一个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