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大头往林里走,我把木棍插在腰后,头上戴上丝袜,双手伸开口袋,弯着腰,在树丛的保护下,悄悄跟在他后边,寻觅机会。
手里轻松了,内心也轻松了,我俩一边往回骑,一边相互调侃刚才对方的表示,马跳笑我憋嗓子说话像三四十岁的老男人,我讽他捏嗓子的声音像个娘泡。
我一听,这个声音很像,并且听起来还很销魂,“行,你小子有当寺人的天赋,去那边,喊两声,把金大头引畴昔,我从后边攻击他。”
马跳刚才的豪情一刹时没了,又成了一个怂包。
金大头本来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
我笑笑,平时在关头时候总爱掉链子的马跳,为了保护本身的爱情,总算说出一句爷们话。
我俩把丝袜一摘,撒丫子就跑,到了金大头电动车前,看看四周没人,我拿出小刀,将车带扎了。
金大头被我们搞懵了,真觉得我们好几小我,“几位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是你让我掐的,掐疼了别怨我。”
马跳摇点头,“不消了,这事我本身能处理。”
“金教员。”女声又反复了一遍,此次更清楚了,在夜色林中,像是勾魂的锁链。
金大头把车子停在林边,看看表,又向四周看看,站在车旁点了支烟,仿佛在等谭玲玲。
马跳又在金大头身上狠狠轮了一棍子。
马跳咳嗽一下,把嗓子又用力捏捏,“金教员。”
“马跳,你到那边去。”我脑筋一转,指指林子深处。
“再细点。”
我看看马跳急仓促远去的背影,心想,我也真想劈面奉告白小柔,我替她出气了,如果现在能见她一面就好了。
马跳把手伸向我。
“干吗?”马跳迷惑道。
前边有个渣滓桶,我俩把棍子和丝袜扔进渣滓桶。
“干吗,啃猪蹄?”
金大头听清了,朝着树林里喊了一声,“谭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