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渠梁缓缓的说着,脸上的神采寂然,身后的嬴虔更是隐有激越之色。允姮温馨的听着这些秦人的故史,并不出言。
范性闻弦歌而知雅意,开口截道:“师弟打理秦国事件向来极有分寸,墨子对其信赖有加,秦公不必担忧师弟会被撤换,而我求见秦公亦是另有其事。”
“敢问先生从那边而来。”嬴渠梁收敛起嘴边的笑容,寂然问道。
一时候,偌大的偏殿中只剩下了范性与嬴渠梁,二人温馨的对望了半晌,嬴渠梁唇边的笑意更盛,俄而朝范性开口道:“现在此处只余你与寡人二人罢了,中间有话无妨直说。”
“既是如此,我便也不留大哥你了。”嬴渠梁脸上挂着了然的神采,点头道,“不过大哥还是要早去早回。”
“姮王子但问无妨。”嬴渠梁点头道。
允姮深深的望了嬴渠梁一眼,抿着的嘴微微伸开,轻声说道:“我的来意实在并不首要。不过入秦之前,我曾经听过这么件事,不知是真是假,还想叨教秦公?
允姮没有答话,再往嘴里灌了口酒,微微蹙起了眉,仿佛是还未风俗凤酒的辛辣。
“姮王子的意义是今次你事作为义渠王使,想要来与我大秦签缔盟约的了?”嬴渠梁沉吟半晌,抿了一口凤酒,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