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小巧心肝,看在眼中,天然也想到董鄂家的嫁奁,却不好说甚么。
到了八福晋这里,虽说早有风声传出来,说是预备一百二十抬嫁奁,可舒舒还觉得王府会更全面些。
不过七阿哥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见纯亲王福晋没有另过继嗣子,这些年也多有贡献,除了名份上不是嗣子,其他的孝道该进都尽了。
只要跟觉罗氏独处时,郭络罗太太才小声抱怨:“能如何呢?倾家之力,也不过是锦上添花……人家还一定奇怪……可这是皇恩,只看着皇子阿哥的脸面,也得将心力尽足了。”
到了客岁五福晋、七福晋大婚,两家应是相互通了气,都是一百二十抬。
八阿哥这个新出炉的贝勒爷,最宽裕的还真是出宫前这几个月。
他提了酒壶,给九阿哥满上:“本日没露怯,还多亏了九弟援手……这一年抛费大,安家银子还没下来,要不是九弟的银子,怕是我真要去户部支了……可也别说甚么随礼的话,没有如许重的礼……权当是借了,等安家银子下来,我给你补上……”
一星半点的透到九阿哥耳中,九阿哥都跟着恼。
九阿哥的礼金,非常解了燃眉之急。
到时候这些都是八阿哥的门人,自有供奉与贡献。
九阿哥也明白了舒舒之前的提点,八福晋的嫁奁不会贵乏,本身之前差点自作多情。
都统府早就收到安郡王府帖子,是下给伯夫人与觉罗氏的。
舒舒已经放心备嫁,只等六月尾的婚期。
九阿哥心中倒是光荣,本日晒妆,八福晋的嫁奁何其风景?
八阿哥大婚前一日,安郡王府作为女方,大宴来宾的日子。
皇宫,乾西头所。
“他他拉家也是老姓,出了皇子福晋,如何这么不面子?”
饶是如此,好好兄弟,平白获咎了,八阿哥不免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