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九阿哥畴昔，必定也是如此安闲肆意。
“嗯嗯！”
“何玉柱出宫找崔总管去了……”姚子孝回道。
舒舒笑道：“错了就是错了，原想着过了这段日子，事情停歇些，再上门请罪，眼下看看，倒是不宜再拖……”
小椿不说话了。
八阿哥细心想了想，点头苦笑道：“安王一系，处境困顿，与我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即便风波出自安王府，也一定是安王一系的人行事……”
比及姚子孝出去，舒舒叮咛小椿：“唤李银来，我有话问他……”
小椿点头：“睡得不短，再睡早晨走了困……”
不过是宜妃心中对八福晋生怨，压着她“禁足”不让她去报歉，要不然遵循端方，她早该上门。
“我是为了爷！”
“越是这个时候，二所越不能乱……你多盯着些，几个轮值的嬷嬷，也留意些……”
舒舒没有说话，反而想到之前的一个盲点。
到了前院，舒舒想起一事，带了不安道：“本应我设席给八嫂赔不是，前几日因为与我们爷斗口，还闹到头所去，冲撞了八嫂……只是我们娘娘罚我禁足，实不好违令，还请八伯传话给八嫂，看甚么时候便利，我们伉俪上门请罪……”
更像是有人浑水摸鱼！
书房里。
这四人一母同胞，是安王府太福晋赫舍里氏的四个嫡子。
少一时，又送了半盘西瓜过来。
这一步并不是给八福晋看的，而是给康熙看的。
八阿哥思考着，一一提及：“仅次于安王一系，有才气争夺旗主的也就是豫郡王后嗣……有一郡王、一贝子、一奉恩辅国公传承……之前还革了个贝勒董额，现在任正蓝旗满洲都统……”
实在是姚子孝的名字太雅，不像平常小寺人的名字。
中午刚检验过本身，不要心急，不要心急，还是放不下。
舒舒想到名字上。
这个时候争甚么？
小椿抿着嘴，带出来不乐意：“又不是福晋的错……会不会太委曲……”
九阿哥早没有了最后的别扭，跟着八阿哥抱怨道：“汗阿玛也是，让我调查这个，又不给我人手……我可不是没头苍蝇似的，要不是老十与董鄂氏两个都说应当从安王府查，我还觉得根子在外务府那伙子人身上……”
舒舒点点头，表示小椿看赏。
李银一愣，随即道：“姚子孝有个堂兄姚子诚，是八爷的哈哈珠子寺人……”
董鄂氏并不是“唯夫是从”的性子，反而很有见地，可在老九面前倒像是平常妇人似的，并不争锋要强。
“你与孙金的名字是爷起的，何玉柱与姚子孝呢？”
不成能的。
八阿哥点点头，明白此中企图。
粉碎八阿哥与安王的联婚，不让他在正蓝旗安身，仿佛也说得畴昔。
“八哥感觉是谁？”
等八阿哥分开，九阿哥握住舒舒的手，小声嘀咕着：“凭甚么你先低头？明显是她用心不良，这回也是我们受了他们拖累，倒是还要为他们全面……”
男女之间的事，最是忌讳。
舒舒那么好强，为甚么要对八福晋低头？！
小椿应了，踌躇了一下：“福晋名声到底受了扳连，如何挽回？”
小椿听到外头动静，从配房里打着哈欠出来。
这宫里除了皇室几代仆人，剩下的就是寺人与包衣出身的宫女、嬷嬷与包衣执役。
就是舒舒主动一步，低下头能如何？
舒舒走到廊下，看了眼姚子孝，只道：“叮咛膳房切个西瓜送来，再将井里镇着的凉茶倒半壶……”
九阿哥挽着八阿哥的胳膊出来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