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想到名字上。
落空了长辈的信赖,今后行事就要到处谨慎,不能出半点忽略。
如果下头的嬷嬷中,有能用的汲引上来也好。
实际上,除了外务府包衣这个大群体,宫里另有一类人,就是上三旗大臣与侍卫。
真要有人做鬼,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少一时,又送了半盘西瓜过来。
这宫廷当中,动静最通达不是上一层的主子,而是下头的宫女寺人。
八阿哥急着出宫,说完这些就起家要走,九阿哥跟着送出来。
兄弟两个对视一眼,都感觉不成思议。
到了前院,舒舒想起一事,带了不安道:“本应我设席给八嫂赔不是,前几日因为与我们爷斗口,还闹到头所去,冲撞了八嫂……只是我们娘娘罚我禁足,实不好违令,还请八伯传话给八嫂,看甚么时候便利,我们伉俪上门请罪……”
没有那么高的资格,用起来也顺手。
书房里。
就跟二所的何玉柱、孙金、李银、姚子孝一样,都是十来岁开端就分在九阿哥名下。
头所,正房。
外头堂屋有了动静。
这四人一母同胞,是安王府太福晋赫舍里氏的四个嫡子。
八阿哥看在眼中,心中纳罕。
没一会儿,李银来了。
舒舒点点头,表示小椿看赏。
姚子孝躬身道。
明显是八福晋的错……
这宫里除了皇室几代仆人,剩下的就是寺人与包衣出身的宫女、嬷嬷与包衣执役。
舒舒走到廊下,看了眼姚子孝,只道:“叮咛膳房切个西瓜送来,再将井里镇着的凉茶倒半壶……”
小椿抿着嘴,带出来不乐意:“又不是福晋的错……会不会太委曲……”
粉碎八阿哥与安王的联婚,不让他在正蓝旗安身,仿佛也说得畴昔。
不触及宗室之争,那剩下的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