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都在存眷你呢。”那女人媚笑道,“是我的好姐妹胡丽菁奉告我的。忘了奉告你,我叫李腊梅。”
李腊梅板着脸,大声怒斥道:“徐大锤,你如何这么早就出工了?”
那女人斜坐在家门口的小竹椅上,正用一把精美的小木梳悠然安闲地梳头,她乌黑和婉的秀发垂在前胸,暴露了乌黑柔滑的苗条脖颈。钱三运悄悄咳嗽了几声,那女人下认识地回过甚来,现出了一张俏脸。她站了起来,朝钱三运笑了笑,那笑容很含混。她穿戴一条很称身的玄色踩腿裤,将她身材小巧的曲线勾画得淋漓尽致,上身的红色短袖衫绷得紧紧的。如许妖怪身材的女人无疑是钱三运心中的美女,或许,在绝大多数男人眼里,这都是一个足以祸国殃民的美人。自古豪杰难过美人关,钱三运俄然感觉本身还真的具有成为豪杰的潜质。
钱三运笑了,说:“李腊梅,你说话真的很坦白!”
正在这时,一个个子不高,但身板健壮的男人向这边走来,他不怀美意地盯着钱三运,问:“你是谁?”
“穷山僻壤来个大帅哥,谁不晓得?”那女人眼含秋波,嘴唇还涂着猪血般的口红,一看就是个风骚的女人。
钱三运大喜,扭头问:“你熟谙我?”
徐大锤赶紧说道:“老婆,我听你的,我现在就去。”
“你是说高山镇的黑社会头子乔大虎?”钱三运微微一怔,打断了李腊梅的话。
钱三运不由自主地多看了斑斓少妇几眼,心中非常纠结,既想找个来由和她搭讪,又感觉难以开口,想迈步走开,又感觉腿部就像灌了沉重的铅块一样,挪不动。正摆布难堪之际,那女人收回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柔声说:“喂,你是镇里来的钱书记吧?”
“你昨晚是不是住在何香芹家?”那女人又问。
“钱书记,话不能这么说,说实话,前次我男人打了哑巴,实在并不美满是我的错,是哑巴非礼我在先。我有一说一吧,哑巴固然长得眉清目秀的,我就是对他没有感受,或许就是嫌弃他不会说话吧。那天,我在山谷里锄地,内急时小解时,不巧被哑巴瞥见了。哑巴看到我斑斓的身材,趁四下无人,就扑上来抱我,还用手捏我的胸部,我当时并没有抵挡。如果哑巴能够和顺对我,我那天或许就给他了,固然我并不喜好他,但好歹他也是只孺子鸡呀,给了他我底子不会亏本,但是他恰好不懂风情,用力捏我,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了,便想推开他。但是他力量挺大的,我底子就没法推开他,刚好这时,有几个村民路过那边,我就在一旁大声叫唤,哑巴吓得逃窜了。”
李腊梅指了指钱三运,说:“他是镇带领,大锤,不要疑神疑鬼的,快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