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联队旗送到重庆区且不说路途悠远,就算是把联队旗送到了重庆,对我们又有甚么好处?倒不如留在山西,我们还能够借这个机遇鼓吹一番,让天下公众都看到我们山西的抗日情势,这才对嘛。”
高洪明说,想要看联队旗并不必然非要到重庆去,来山西观光也不是不成以,这才堵住了楚云飞的嘴。”
“358团楚云飞?”
不过另有件事他得提示一下:“阎长官,阿谁高洪明立下了这么大的功绩,我们是不是有所表示才行。”
“甚么?”
“阎长官……阎长官……大喜……大喜啊……”
也幸亏被高洪明回绝了,不然真要送去了,恐怕他这个团长也当到头了,不过也不必然,毕竟不管如何说,他也是莲台后辈,阎长官对于老乡向来是很宽大的。
随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本身的部下谎报军情。
穿戴一件有些陈腐的棉衣棉裤,脚上穿戴一双布鞋,须发斑白,带着一副圆形眼镜的阎老西看上去一脸的驯良,乍看上去就一名山西的乡间土财主没有甚么辨别。
早推测他会活力的孙楚从速道:“长官……您先消消气,听我说完再生机也不迟嘛。”
阎老西的手一抖,桌上的茶杯被他扫倒在地,茶水也泼了一地。
“嗯!”
阎老西冷哼一声:“这个楚云飞,常日里自夸黄埔五期的毕业生,见地还不如一个纨绔后辈出身的民团团长。
阎老西长叹了一声,“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个高洪明不愧是我们莲台后辈,确切了不起,只是高老弟倒是可惜了。”
阎老西捋了捋嘴唇上的髯毛,“如许,你顿时派人到莲台去,让高家阿谁小娃娃带着那面联队旗一起到克难坡来,我要聘请泛博记者,一起来观光这面联队旗,必然要趁这个机遇把我们二战区的名誉打出去,让天下公众晓得,我们二战区也是能兵戈滴!”
上午,刚起床洗漱结束的阎老西正坐在窑洞里喝茶,俄然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响起,第六个人军副司令孙楚拿着一份电报兴仓促赶来。
人未至,声音已经先传了过来。
孙楚将电报朝阎老西递了畴昔,镇静道:“长官,我们刚接到陈述,就在明天,我们的一支处所民团在苍云岭跟日军第四旅团第三联队打了一仗,不但击毙了其联队长坂田信哲,更是连他们的联队旗也缉获了,这一仗可谓是日军进入山西一来最大的一次败仗了。”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不声不响的干出这么一件大事出来,高老弟公然是教子有方啊。”
孙楚连连点头,“长官就是站得高看得远,职部佩服佩服!”
“这个嘛……”
阎老西忍着气重新坐了下来,“好……你讲,我听着。”
本来这个地名并不是叫克难坡,而是被称为南村坡,但是因为“南村”与“难存”谐音,以是阎老西比较忌讳“难存”二字,故改名克难城,现在人称“克难坡”。
措不及防之下,日军批示部被摧毁,联队长坂垣信哲被击毙,就连他的批示刀和联队旗也被缉获,楚云飞是亲眼看到的。”
曾经留学日本,就读于日本陆军士官黉舍的他当然明白联队旗对于日军而言意味着甚么。
阎老西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就要命令彻查此事。
“他的名字您或许不晓得,不过他们高家但是莲台县驰名的家属,他的父亲高友金高老爷子您应当晓得吧?”
恰好高洪明刚从外埠肄业返来,看到父亲被日本人打死,便拉起了一支步队,自称是莲台县民团。这支的人数未几,也就三四百人,没想到他竟然干出了这么一番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