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您或许不晓得,不过他们高家但是莲台县驰名的家属,他的父亲高友金高老爷子您应当晓得吧?”
阎老西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就要命令彻查此事。
随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本身的部下谎报军情。
阎老西长叹了一声,“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个高洪明不愧是我们莲台后辈,确切了不起,只是高老弟倒是可惜了。”
“胡说八道,日本人就算是全数战死也会先把联队旗焚毁的,如何能够被我们缉获?谁的胆量这么大,竟然敢骗到战区长官部来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年青人了不得啊……”
“阎长官……阎长官……大喜……大喜啊……”
“358团楚云飞?”
本来这个地名并不是叫克难坡,而是被称为南村坡,但是因为“南村”与“难存”谐音,以是阎老西比较忌讳“难存”二字,故改名克难城,现在人称“克难坡”。
“嗯!”
说到这里,阎老西有些唏嘘道:“提及来高家在我们莲台确切挺驰名的,只可惜这高家一向人丁不旺,现在更是三代单传,传闻这个高洪明在莲台的名声但是不如何好。
措不及防之下,日军批示部被摧毁,联队长坂垣信哲被击毙,就连他的批示刀和联队旗也被缉获,楚云飞是亲眼看到的。”
孙楚在一旁连连点头,楚云飞还是太年青啊,看到人家缉获了联队旗,竟然第一时候想到要送往重庆。
阎老西的手一抖,桌上的茶杯被他扫倒在地,茶水也泼了一地。
阎老西一拍大腿,“本来是他啊,这下我想起来了,本来他竟然是高友金的儿子,难怪……难怪啊。”
孙楚轻叹了口气:“长官您有所不知,几个月前高老爷前段时候到乡间办事的时候碰到了日军的巡查队,不幸遇害。
孙楚连连点头,“长官就是站得高看得远,职部佩服佩服!”
曾经留学日本,就读于日本陆军士官黉舍的他当然明白联队旗对于日军而言意味着甚么。
“哦……我想起来了。”
阎老西忍着气重新坐了下来,“好……你讲,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