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踌躇着要不要拿起地上的尖刀把肉给割了,现在要想保住性命的话,除了割掉长满蛆虫的肉,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但是我转念一想,如果把整条胳膊的肉都割掉了,疼不疼死先不说,没了一条胳膊的话,活着另有甚么意义了?想到这里我咬了咬牙,心说去他娘的吧,爱如何样就如何样吧,老子死也不能听竹叶道的。
易根金听了不再去追竹叶道了,他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道:“狗哥,你是说竹叶道弄的这些婴儿血,能让我们产生幻觉吗?”
我心中焦急,看着竹叶道对劲的模样,真是又气又怒,易根金这时双手的手心也全都是那些恶心的蛆虫了,但是易根金倒是气愤多过惊骇,见竹叶道在那边大言不惭幸灾乐祸的模样,易根金气得几步就走到了竹叶道近前,就想跟他玩命。
但是竹叶道早有防备,如何会等闲的就让易根金打到,只见竹叶道一提气,腹部一收猛的向后纵了出去,一下纵出了三四米远,这一下行动非常标致,我还真设想不出来,竹叶道这么大的年纪,技艺竟然这么矫捷。
我内心明白了,看来我和易根金是一个环境,被这些蛆虫钻进肉里,倒是一点都感受不到疼痛和不适,只是心机感化罢了。看着竹叶道那副狡猾的笑容,我俄然间仿佛明白点甚么了,心想对了,这不会又是竹叶道弄出来的幻觉吧?他还让我们拿刀割本身的肉,很有能够是想勾引我们本身脱手弄残本身啊!
易根金回过甚看了看竹叶道和刘喜财,有些不甘心的咬牙喝道:“竹叶老道,等你金爷洗完手返来再清算你!”
有了这个动机,我再往胳膊上看去,只见我的胳膊上还是爬满了蛆虫,但是却一点不疼痛,这更加果断了我的这个设法,我冲易根金大声喊道:“小金子,别中了竹叶道的奸计,他在我们面前故弄玄虚呢,咱俩的身上底子就没有中甚么蛆虫!”
看着易根金几次三番都打不到竹叶道,而他本身的双手也已经腐败流脓了,正在往他的两个手腕处分散着,用不了多长时候,易根金的两条胳膊也就算是废了。
易根金见两条胳膊规复了普通,哈哈大笑道:“哈哈,公然是幻觉,这竹叶道真够卑鄙的!”
我主张盘算,不再抱着生还的但愿,此时只感觉人生苦短,已经混到这类境地了,还顾忌那么多干甚么,把面前的仇敌干掉,称心恩仇,死了也值了。
就在易根金追打竹叶道的时候,我的手臂上又起了严峻的窜改,那些蛆虫在我的手臂上快速的分散着,没过量大一会已经分散到了我手臂的上半部分,信赖再用不了多大一会,我的整条手臂就算是废了。
“现在归去清算他去!”我咬了咬牙,对易根金说道。
易根金的环境也比我好不了哪去,就在追击竹叶道的这段时候里,他的两条胳膊已经全都被蛆虫给爬满了,但是让我和易根金迷惑的是,我们两个都没有感遭到身材的任何不适,这蛆虫爬在我们的身上和肉内里,不疼也不痒,就像是我们满身都打了麻药、感受不出来一样,这让我和易根金都莫名其妙。
内心越焦急,脚下就越是发软,追了好半天也追不上竹叶道,这更让我和易根金揪心。我此时整条手臂都已经被蛆虫爬满了,最为严峻的是,那些蛆虫越生越多,我现在左肩上也被蛆虫给占据了,正在一点点的吃我的肉,让我不由一眼眼的往肩膀上看去,越看越是感觉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