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说道:‘对,我估计应当是这回事,咱俩先把手上的婴儿血洗净,看能不能破掉这幻觉。”
竹叶道站在那边冷冷的看着我和易根金,他也晓得过来跟我们脱手,讨不到甚么便宜的,干脆就站在那边看着我们。此时他不再对劲的笑了,能够是看到我们看破了他的奸计,这故乡伙用一双凶恶的眼睛盯着我们,不晓得他在内心又打着甚么算盘。
我踌躇着要不要拿起地上的尖刀把肉给割了,现在要想保住性命的话,除了割掉长满蛆虫的肉,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但是我转念一想,如果把整条胳膊的肉都割掉了,疼不疼死先不说,没了一条胳膊的话,活着另有甚么意义了?想到这里我咬了咬牙,心说去他娘的吧,爱如何样就如何样吧,老子死也不能听竹叶道的。
我不再理竹叶道,现在想追又追不上他,只能先废除了我们身上的幻觉再说。我带着易根金到了那条小河旁,我和他弯下身子在河水里细心的洗濯着身上的婴儿血,我手臂上的最多,那婴儿血现在看起来是灰色的,但是刚一沾到水,就立马变得通红了。我用河水细细的洗濯着身上的血迹,当我把身上沾的婴儿血全都洗濯洁净今后,古迹呈现了,我手臂上和肩膀上的蛆虫全都消逝不见了!
但是这个竹叶道倒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他没筹算着跟我和易根金硬碰硬,见易根金向他走来,他就不住的今后退着,始终跟易根金保持着必然的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