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没空。”
安琪沉默了下,幽幽地说:“你过河拆桥,把我忘了。”
安琪一惊,说:“算了不喝了,我们走吧。”
我们相视一笑,反对的士直奔目标地。
“实在法国菜普通人吃不惯的。”
“不是吗?当初要不是我帮你……”
我从速否定:“不不,还不错。”手中拿着刀叉,心中奇特,问:“我点了好几样菜啊,如何就先来一碟?这餐厅的办事不太行。”
“我送你。”
安琪轻声说:“在找啊。”
钱少群看着我,眼中闪动着庞大的光芒,仿佛有点惭愧,但光芒一晃而过,她轻声说:“不美意义,华侈了。”
我吃不惯,感觉法国菜浮名太盛,还不如去打火锅来得强些。钱少群却吃得很高兴,一小口一小口地叉着,吃相斯文风雅,看她模样仿佛很对劲。
“你耍赖……”安琪的声音听来很委曲。
这倒不奇特,天下间不管多好的菜式,总有不对胃口的。正如申明遐迩的印度咖喱鸡,有人大赞,有人闻着就想吐。
我气得不可,真想一下子把桌子掀翻。我呼呼喘气,愤怒了一阵,取脱手机给安琪打电话:“喂,在哪儿?”
她在打电话,我听得清楚:“你返来了?刚下的飞机?我在吃着饭呢,嘻嘻,泡面。”她笑一笑,神情奸刁,接着说:“嗯……想。真的想,你呢?咦!我才不信……呵呵,呵呵呵……你在那里?哦,晓得的……”
我绝口不提钱少群,安琪见机得很,陪着我喝酒,也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