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嘲笑,“萧大人,只听一面之词就判下官有罪,这莫非就是大理寺的断案之法么。”
鞠问的处所,就在大理寺衙门里。
纪宁点头,“下官不知。”
刘敬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哭哭啼啼妇人上前跪下,一边抹着泪一边磕着头道,“诸位彼苍大老爷,请您为小女子作主啊。”
“糊,快给钱给钱。”
“三条。”
“是啊,您行行好就放小人们一马吧……”
这个家伙的确可爱,胆小妄为倒打一耙就罢了,竟然还搬出太子殿下来威胁这堂上的诸公。要晓得这哪一个在朝中不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如果被她一个小小翰林威胁,传了出去大师那一张老脸还往那里搁,官威还要不要。
萧世然,“你把昨日产生的事给本官照实道来,如果有半句谎话,少不了要定你一个包庇杀人犯之罪,打得你皮开肉绽。”
小厮,“大人明察,小的包管句句失实,万不敢有半句谎话。”
纪宁难堪的望了望天。
刑部尚书刘敬这时道,“翰林编修纪宁是吗,你可知罪。”
大师只但愿现在天空一声巨响,一道惊雷把那奸滑之徒给劈死。
“大人,小的们再输下去,裤裆都没了。”
那吴成身子一侧,表白受不得她这份大礼。
纪宁还没回嘴完,便被肝火冲冲的萧世然打断,“岂有此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大言不惭的说是歪曲,你当老夫是聋子还是瞎子。来人,把这目没法纪的家伙拖出去打个三十大板,不给他点经验,他是不会招的。”
萧世然,“持续传人证,今儿个本官就要你死的心折口服。”
穿过后院,到了大堂,现在两边都立着十几个差役,手中拿着水火棍,气势撼人。
萧世然见纪宁慢悠悠的走出去,惊堂木一拍,严肃实足,“堂下何人。”
纪宁轻飘飘朝萧世然一笑,“大人,下官就是想跪,只怕大人也受不起吧。六合君亲师,下官乃太子教员,连太子见了本官也得尊称一声师父,我如果现在给诸位大人跪了,岂不是说太子见了大人也得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