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六郎苦笑道:“这真的不关我的事,都是陆判,我们本来想对辛十四娘动手的。”
接下来陆判问他签不签,他哪儿还敢说不签,立即乖乖的签了和谈了。
早就传闻陆判擅医术,当初他为朱尔旦换心,为朱老婆换头,便可见他医术不普通。就是牛头和马面那两个头也是他换的,这给狼妖换条腿,也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她着意积德积善,以助报酬乐、修道成仙为志,但愿寻求精力层面的超脱。
白秋练道:“别呀,我们姐妹两个好久没见了,好好坐下来叙话旧,明天我宴客。”
王六郎道:“这陆判大要看着不着调,但心机可比海深,他和钟馗同为判官,可在地府里,鬼差敢对钟馗阳奉阴违,却不敢背后里说他好话,便可见一斑了。”
心悦咖啡厅是本城最有特性的咖啡厅,常有一些都会白领青年在这儿喝喝咖啡,聊聊糊口,过太小资糊口。
白秋练冷哼,“但是辛十四娘没上你的当,你就把主张打到我这儿了是不是?”
狼妖看着本身那条蛤蟆腿,痛哭流涕,嚎啕大哭,哭得比死了亲娘还惨。
从手术间出来,有鬼差给她在前面照路,她这才看清了地上铺的是甚么。妈的,甚么阳间路啊,底子就是踩在地毯上太软了,害她还觉得到了阳间了,实在不过是病院的地下室罢了。
白秋练眨眨眼,“真要把特抓了来,你也给她上这刑吗?也给她换个狗头蛤蟆头啥的?”
白秋练天然晓得他也是被逼的,只是气卖处撒,只能暴打他一顿出出气了。
白秋练脸上挂着笑,“这不是十四娘姐姐吗?真的好巧。”
王六郎都快哭了,要不是陆判他威胁他,要给他也换个头,他如何能把白秋练给卖了?
白秋练看在眼里,身子狠狠地抽了几下。
这只是折磨的开端,只一盏茶的工夫,再看狼妖,一条腿是人腿,另一条腿却被换成了蛤蟆腿了。先不说大小调和不调和,就是蛤蟆皮那疙疙瘩瘩的模样,就已经充足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了。
她虽和白秋练干系不大好,但白秋练打心底里还是佩服她的,佩服她对爱情的固执,对人道看淡和萧洒。
从病院出来,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本来出来是为了治伤的,成果伤没治好,又弄了浑身伤归去。
白秋练感喟,她现在总算晓得为啥阳间的鬼怪都这么怕他了,不是因为他医术多么好,而是因为这底子就是变态中的变态,丫的太不要脸,太手腕肮脏了。
第二天一早,王六郎来找她,跟她筹议如何让辛十四娘就范的事。
白秋练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轻叹一声,“你赢了,你说,让我做甚么?”
这里没窗户,又阴冷阴冷的,再制造点诡异氛围,才让人误觉得到了阳间了。
白秋练也觉牙疼,归正陆判好歹是判官,奖惩清楚也是会的。他也不能把辛十四娘如何样,衡量之下,也就能坑她一回了。
白秋练叹口气,这若要换成了她,怕也是要乖乖签了的。
辛十四娘还没回故乡去,归正阿谁家她也不想回,在内里飘的时候一长,仿佛家里的事也跟她没甚么干系了。
别人都觉得他们做妖怪的底子不会受伤,或者伤的再重,过一会儿就复原了。那纯粹是胡掰。他们妖怪最多比人类再生才气和复原才气强一点,但还是伤了会疼,痛了会哭,累了想睡。
第二日,白秋练就在咖啡厅把辛十四娘给约了出来。
陆判让人把狼妖抬下去,随后摘下口罩对白秋练咧嘴一笑,“如何?有没有兴趣给你换个癞蛤蟆的头?”
中午时分,咖啡厅里的人并未几,同时出去两个穿戴时髦的斑斓女人,顿时吸引了很多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