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六郎苦笑道:“这真的不关我的事,都是陆判,我们本来想对辛十四娘动手的。”
“真不是我,是陆判。”
白秋练叹口气,这若要换成了她,怕也是要乖乖签了的。
如许一小我,说实话,想让她算计她,也挺不老迈甘心动手的。毕竟从正面进犯,他们很难把辛十四娘给抓住了,还得用点奸滑吝啬才行了。
白秋练眨眨眼,“真要把特抓了来,你也给她上这刑吗?也给她换个狗头蛤蟆头啥的?”
狼妖看着本身那条蛤蟆腿,痛哭流涕,嚎啕大哭,哭得比死了亲娘还惨。
浑身高低哪儿疼,她只能找了家二十四小时停业的药店买了点碘酒,云南白药,另有绷带之类的归去。
“巧你妹啊,从速把人交出来给我,姑奶奶才懒得跟你玩呢。”
王六郎道:“这陆判大要看着不着调,但心机可比海深,他和钟馗同为判官,可在地府里,鬼差敢对钟馗阳奉阴违,却不敢背后里说他好话,便可见一斑了。”
白秋练也觉牙疼,归正陆判好歹是判官,奖惩清楚也是会的。他也不能把辛十四娘如何样,衡量之下,也就能坑她一回了。
早就传闻陆判擅医术,当初他为朱尔旦换心,为朱老婆换头,便可见他医术不普通。就是牛头和马面那两个头也是他换的,这给狼妖换条腿,也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从手术间出来,有鬼差给她在前面照路,她这才看清了地上铺的是甚么。妈的,甚么阳间路啊,底子就是踩在地毯上太软了,害她还觉得到了阳间了,实在不过是病院的地下室罢了。
中午时分,咖啡厅里的人并未几,同时出去两个穿戴时髦的斑斓女人,顿时吸引了很多眼球。
白秋练脸上挂着笑,“这不是十四娘姐姐吗?真的好巧。”
心悦咖啡厅是本城最有特性的咖啡厅,常有一些都会白领青年在这儿喝喝咖啡,聊聊糊口,过太小资糊口。
辛十四娘还没回故乡去,归正阿谁家她也不想回,在内里飘的时候一长,仿佛家里的事也跟她没甚么干系了。
白秋练冷哼,“但是辛十四娘没上你的当,你就把主张打到我这儿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