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白心想这位倒和绿皮将军一样,都是皮字辈的。
皮皮猴几步跳出了屋子。
“那蛇好好的,咬你干甚么?”兰烟问。
那白叟头发斑白,留着一撮山羊胡,也是白的,不过他的面貌并不非常衰老,和五十岁的老头差未几。他穿的是古时候郎中的打扮,头上戴着一顶奇特的帽子,幸亏没有留着满清的辫子。
两人又在屋里闲谈了半天,俄然闻声内里一阵奇特的响动,接着就听到皮皮猴的大喊:“李老头!你如何了?”
“我靠!”萧白白没想到被一只猴子鄙夷讽刺,叔叔可忍婶婶都不能忍了,“你也别BB了,来单挑啊!”
“这药师叫李远知,”兰烟笑道,“仿佛在这里糊口了一百多年。他本来是个军医,因为受不了清当局的昏庸败北躲到这里,在这里经历过一些存亡挣扎后遍尝百草,不测埠打通了灵根,踏上了修真一起。今后他就不肯意出去,用心在这里修炼和研讨医术了。这猴子被他救过性命,以是一向跟着他。”
“我本来死不了的,”李老头假装怒容,却忍不住笑意,“听了你的话也要被气死了。”
现在还不到日中,离傍晚还差得远。
“好了好了,你们俩别闹了。”兰烟拦住他们,转而对皮皮猴说:“我们来这里,是有事找李老头的。他现在在吗?”
“你说。”
兰烟看到那只猴子,伸手在空中挥了挥,腾空摘下一片树叶,放在口中吹了几个调子,方才笑道:“皮皮猴,你不认得我了吗?”
“这位就是我相公,萧白白。”兰烟指着萧白白说。
“我……”李老头正要说,又忍不住嘶了口气,苦笑道:“你能不能去帮我采几株止痛草和止血草来,不然我不死也很难受的。”
皮皮猴摇点头,“李老头出门采药去了,估计傍晚才气返来。要不你们进屋里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