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飞到那里去了,我感受不到你的存在!”未能想明白,甄皓霖狠狠一顶把向汀雪拉回了实际,她痛得“啊”一声低呼,不由又展开眼睛。
胸前的纹身是甄皓霖的禁地,没有哪个女人敢碰,也没有让任何女人碰过,他冷冽的眸子流转着骇人的杀气,另有浓浓恨意,因为向汀雪这悄悄的一触碰,又勾起了甄皓霖无数的回想,童幼年年,风景凄婉……
他的律动狂暴而又烦躁,沉沉的痛苦再次从深处传来,向汀雪暗骂他禽兽,还不得不伸手环住他的身材,轻抚他的后背。
但是晓得结果又如何样,卑躬屈膝的认错、诚惶诚恐的报歉,向来不是她的办事气势。
他快速脱手,傲狠地抓住向汀雪的双手举过甚顶死死牢固,声音冷峭地警告:“女人,不是甚么处所你都能碰。”
她把眼睛闭上,但这一次她没有把眼睛闭紧,而是微微地开着一丝缝,偷偷地察看着他胸前的纹身。
张狂的蜈蚣虫长达十几厘米,把阿谁疤痕完完整全的袒护住,向汀雪的心狠狠一痛,她如何也想不到,不成一世的甄皓霖竟然会有这么长的一条伤痕。并且刚才仓促一摸而过,她已较着感遭到伤口缝应时留下的针眼疙瘩。
刚才咬了他一口,他犷狠的把她弄晕死畴昔,现在两人的身材还一上一下严丝无缝的合在一起,如果现在惹怒他,向汀雪用脚指头想,也能想到结果。
“想要钱,求甚么关二爷,求我就行了。关二爷八百年才给你一次机遇,而我每天都能给你发钱,还都是现金。”这个伤是贰心底深深的痛,这些年他时候记取,甄皓霖大力地甩开向汀雪的手,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如果你明天想要顺利的拿到钱,最好就别再碰你不该碰的处所。”
纹身在心脏的位置,不是张狂的飞龙,不是翩飞的胡蝶,而是一条蓝色的蜈蚣虫。它的体形曲折苗条,长长的触角在上方坚硬直立,无数的细足紧密的排在身材两侧。头孤傲的高高仰起,眼睛斜睨,好似在宣誓着甚么。嘴里叨有一个小小的心脏,心脏还滴着血,全部模样凶悍而又张狂。
能留下如许的疤痕,毫不是普通的皮外伤。即不是普通的小伤,那又是甚么伤?刀伤?车祸?还是故意脏病?如果只是心脏病,为甚么会留下这么深的疤痕?又为甚么要在疤痕处纹如许一条凶悍的蜈蚣,而不纹……
她扬起一侧眉头,迎视他无情冷血的目光,语气不屑地衰弱辩驳:“甄皓霖,你做人到底另有没有原则,让我抚摩你身材的人是你,现在怪我摸错处所的人也是你。不就一个纹身么,有甚么猎奇怪的,改明天我欢畅了,我也去纹。我前胸纹虎,后背纹龙,左臂纹关二节,右臂纹财神爷,十个手指头,我还要纹上‘每天发大财,财路滚滚来’十个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