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昏迷了多久,向汀雪在一片疼痛的包裹中有力的醒来,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床上。
手指在他身上随便滑走,从后背到腰际,从腰际到双臂,从双臂到脖子,再从脖子一起往下,不经意间,她的手指悄悄地滑过了他胸前的纹身。
顿时,两人同时僵住。
这一次,向汀雪感觉本身就像一块面饼,掉进了甄皓霖那口油锅,被他滋滋啦啦地煎着,煎得南北不分,煎得老幼不识,煎得五脏庙都换了阵形。侧位、后位、上位、下位、站着、坐着……
从小到大,他一向养尊处优,除了那一次,他再也没有受过伤。向汀雪是第二个敢弄伤他受伤的人,还如许的明目张胆,这让他如何能不发怒!
禽兽不如的东西,她都如许了,还不放过折磨她,向汀雪惭怒地俯视他,一动不动,这一刻,她甚么都不想做,只想起家逃窜,只想分开这难堪的地步。
还没有唤回三魂六魄,还没有理清眉目,还没有反应看清楚现场状况,向汀雪只觉六合一下倒置,她已经稳稳的骑在了甄皓霖的身上。
随后甄皓霖浮出水面,他用手指悄悄滑过唇角,一缕鲜血沾在指尖上面,顿时满面乌云,青筋暴起,黑眸里盛满了深深的肝火:“你敢咬我?”
向汀雪还没有反应过来如何一回事,甄皓霖细弱英勇的雄师又长驱直入,深深地没入了她的体内,她痛得浑身颤抖,胸口也憋得生疼生疼,再也受不住这类折磨,倒进甄皓霖的怀里,晕了畴昔。
以是不待向汀雪喘平气味,凤目半眯寒光倾泻的甄皓霖二话不说,伸手就死死抱住向汀雪的腰,重重一提,再奖惩性的重重一落。
十几种体位,甄皓霖一一试了一遍,但是他越做越是火大,因为只要一想到身下的柔嫩和苦涩今晚有能够不属于他,他就没法善待向汀雪,一个劲地往死里奖惩她。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一个蓝色的纹身映入向汀雪的眼睛,似张牙舞爪的龙,又似翩飞的胡蝶,一只连着一只……
“嗯哼……”
展开眼,甄皓霖冷酷嗜血的眼眸就落进她的眼中,冲她邪魅一笑:“你享用了这么久,现在轮到你来服侍我。”
甄皓霖蓦地吃痛,本能地松开向汀雪,红色的鲜血在水中溢开。但是,解开束缚的向汀雪从速探出水面,趴在混堂边上,张口嘴本能而又贪婪的大口呼吸,“喉喉”的气喘声响彻浴室。
“啊……”
但是甄皓霖却死死地按着她的腰,不让她有机遇逃窜,还大力的托着她的腰带着她有节拍的高低律动起来。
身下,他饱满的肿胀灌顶着她,撑得她要炸了般难受疼痛。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向汀雪是疼得嗟叹,甄皓霖则相反,他很爽。
向汀雪疼得是哭都哭不出来了,更别提抵挡,只能见机的服从甄皓霖的号令,时而有气有力的抱紧他,时而笨拙的亲吻他,时而心平气和而又无法的轻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