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能死,她另有很多事情没做,另有很多事情没有查清楚,她不能死,不能……求生认识涌来,大脑复苏了几分,她蓦地展开复仇的眼睛,反嘴狠狠地咬了甄皓霖一口。
她眉头紧蹙,双眼紧闭,右额头有一团撞出来的淤青,嘴唇被吻得又红又肿,左嘴角被咬破,一线鲜血顺着嘴角往下贱。脖子、身材和四肢上被一个个咬痕、掐痕覆盖,两团浑圆的岑岭更是一片惨不忍赌,一个个带血的牙印相互连着,重堆叠叠,暗红淤紫。身下另有一滩红色的血迹,落在红色的床单上,开出一朵触目惊心的红花。
压着心疼,甄皓霖冷眼俯视,他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衣扣子,嘲笑讽刺:“还说是侍皇俱乐部的佳构,跟木头一样,一点情味都不懂。向汀雪,你今晚好好表示,共同好了,爷不但让你顺利拿到钱,还别的给你打赏小费。”
“你又想干甚么?”硬拽扯痛了向汀雪上面的伤,她坐在床上痛苦地“咝”着声。
妈妈、爸爸……
未获得半晌的喘气,向汀雪眨眼间又投入了新一轮的战役中,她紧蹙眉头,死咬嘴唇,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忍了身材深处传来的惨痛,忍了甄皓霖不知疲累且看不到绝顶的猖獗。
两腿只要悄悄一并拢,上面就碰撞出钻心的灼痛,向汀雪疼得眼泪打滚,她懒得睁眼看甄皓霖小人得志的嘴角,扯过被子粉饰身材,并痛恨地顶撞了一句:“感谢老板!”
疼得睡着又疼着醒来,向汀雪痛得麻痹了,乃至于甄皓霖从她体内抽离出了宝贝,她都不晓得,双手还在死死地抓着床单。
“姐姐!姐姐!!”
两轮大战结束,甄皓霖眼中的恨怒涓滴没有停歇反而更浓烈了几分,他衣冠楚楚地站在床边,肝火暗涌地打量着伤痕累累的向汀雪。
向汀雪伸手想去抓他们,但是如何也抓不着,她沉湎了放弃了,可就在要抓到爸爸妈妈时,向容容忽的呈现了。
这哪是服侍他沐浴呀,的确就是行刺。
向容容挡在她的面前,姣好的面孔没有一点神采,通俗的眼睛透着和她一样的刚强倔强,冷冷地看着她。
她沉沉地溺在水中,久不呼吸,大脑严峻缺氧,各种幻觉呈现在面前,妈妈、爸爸也蹦到了她的面前,冲她浅笑地叫:“雪儿,雪儿……”
“老板?”她竟然称呼他为老板!不愧是出来卖的,果然敬业!甄皓霖冷洌的眸中透出凛然的杀气,他重重地抛弃手中的衬衣,又一把向汀雪从床上狠狠地拽起来。
哼……甄皓霖收回视野,看着她扭向一边的侧脸,挑眉嘲笑:“干甚么?当然是老板想让你多赚点卖身的钱。起来,服侍老板沐浴。”
血混着他的精液从她的身材里缓缓外流,落在乌黑的床单上,透出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含混和肉痛,甄皓霖当然晓得刚才他有卤莽,也当然晓得她伤得有多深,但是伤……
偌大的欲池盛着满满的温水,甄皓霖把她死死地按在水中,一点挣扎抵挡的机遇也不给她,满心的恨,恨不能现在就杀了她。
两蕾间传来怡人淡淡的香气,酥软的胸膛托着他的脸有节律的高低起伏,温热的鼻息重新顶送来,擦着他的耳朵,麻麻痒痒……勾引,不成宽恕的勾引,甄皓霖疲软的尊客尚将来得及抽离出来,又在她体内重整了旗鼓。
有力抵挡的向汀雪深深地埋在水中,被甄皓霖赤裸裸的强吻着,他火辣辣的唇舌夺走了她全数的呼吸,连她的灵魂也被他缠绵不竭的吻一股脑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