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娃一边说着,一边谨慎翼翼地玩弄身上的料子,我猜想,这料子必定是孙管事儿暗里给白孀妇的,要不然,白孀妇也没那么多钱买。

“啥?!”白孀妇的脸白得跟纸一样,拎了裙角就往河边儿跑,嘴里喊着:“富娃,哎呦我的儿子哎……”

“哦?半道上捡的?”

我跟富娃他们玩不到一块儿去,此次逮着机遇,反比如试一把。

我也愣了,也学着他的模样捏着下巴问:“进了那宅子里头,还能不平侍人?”

如何说呢,那眼神就跟村里的赖汉们瞥见白孀妇的眼神一样,俩眼直冒火星子。

村头每月都有一次集市,但卖的料子远远比不上这个。

白孀妇一走,就只剩下我跟孙管事儿两小我了,我本来就想躲他,不说我身上还穿戴偷了他的衣裳,就只说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儿,我就想躲。

他明天穿的洁净,衣裳料子也好,头发梳得整齐盘在脑袋上,连脚上的鞋都是新做的,那新衣裳针脚精密,一看就是白孀妇给做的。

他两根手指捻着布料,看我的眼神就更奇特了,问:“哪儿来的?”

我也解了裤子做好筹办,富娃扭头看我一眼,先是一愣,接着也不比赛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富娃指着冰面的一个位置说:“你给小爷瞧好喽,小爷能尿到那边!”

富娃一把抓住我的衣裳,一张大脸靠近我说:“咋,你想耍赖?”

“你这娃儿,怎的跑这么快?”

说好了端方,我俩一前一后跑到河边儿上并排站好,现在恰好赶上冬岁,河里的冰在河面上铺了一层,尿上就是一个坑,还冒着热气儿。

平时我们没甚么玩乐的处所,女娃子都被圈在家里绣花,我们这些个半大小子就聚在一起满村庄野,玩的最多的就是掏鸟窝,再有就是在河边站成一排,各自脱了裤子比谁尿的远。

富娃仿佛没想到我会提这个,张口就要应下,可看了看身上的料子,又踌躇了起来。

“成!”

他指着我的东西笑得都快岔气了:“你……哈哈……怪不得说你是留不了种的,你咋跟个女娃一样?”

孙管事儿能做孙家老宅的管事儿,还能随便安排人进宅子,我想,那他也算是大户人家的管事儿了吧。

“就你平时跟大壮玩的阿谁,咱俩比比谁的小雀喷的远,我如果赢了,你就把身上的衣裳给我穿,敢比不?”

一大一小,一胖一瘦,我和孙管事儿击掌为盟,我不怕他骗我,顶多也是白跑了一趟,大不了我不要那十只鸡崽儿了呗,只要我不肯意,孙家也不能逼迫着我卖身。

我撂下这句话,撒腿就跑了,一边跑一边嘴里还叫唤着:“富娃掉河里啦,白孀妇,富娃掉河里啦。”

“你……你等着啊,我叫你娘去!”

“谁耍赖了?我只说了我赢了如何,又没说我输了如何。”

被我这么一吼,富娃又站好姿式,数了一二三以后,我俩同时发力,小雀顺势发射……

听我这么一说,孙管事儿直接愣了,捏着下巴问我:“如果不平侍人,你就情愿进宅子了?”

我说:“比不比?不比我可走了啊……大壮说你喷的最远,我看他是骗我的,你就会缩王八壳里……”

“对,富娃还说了,不让我奉告别人,孙大老爷,您是菩萨心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

我身上的外袍本就宽松了很多,被他这么一拽,直接就暴露内里的衣服来了,被我穿了两天固然已经脏了,可孙管事儿还是一眼就给认了出来。

“那也不去,那是去服侍人的,我不去!”

因而,想也不想,我回身就要跑,可孙管事儿比我高比我胖,只一条胳膊就把我拽返来了,眯着眼睛问我:“你这娃儿跑啥?我又不会吃人,你跑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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