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孝啊,爹该死,爹,爹把祖坟那块地儿给卖了!”说完以后,唐秀才捂着脸,都不敢昂首看人。
“再折腾下去,又要卧床了。”
甩了甩头,还是从速把羊骨洗好吧,足足换了三遍水,血水洗得一干二净。火炉烧得旺旺的,放好缺口的汤锅,插手羊骨和净水,大火猛烧,很快锅里的水沸腾起来,高低翻滚,浓烈的香气飘了出来。
“是朱伯伯,您有事?先出去喝口水吧!”
说话之间,朱掌柜的就伸手解开衣衿,从内里往外掏。
“煮点粥也好!”
细心一看,本来是几根骨头,看大小像是羊腿骨,在骨节处还带着大块红白相间的羊肉。朱掌柜的看到唐毅迷惑的目光,惭愧的老脸通红。
唐毅拿起骨头,正用净水洗着,就听到模糊传来锋利的叫骂。
客岁的时候,老婆因为小产落下了病根儿,身材一天比一天弱,唐秀才延医用药,把产业都卖光了,可还是没能挽回老婆的生命。
“完了,小爷的初抱啊!”唐毅心头狂喊,但是男人涓滴不睬会,竟然得寸进尺,用尽是胡茬的脸贴着唐毅的小脸,对劲地大笑。
足足花了两天时候他才接管了实际,影象仿佛放电影普通,在脑中闪现。
为了安葬老婆,他把太仓州城的宅子当了,办好了丧事,爷俩住不起州城,只能跑到三十多里外的刘河堡暂住。
“丫头,哪来的肉骨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