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康兄所言恰是。文风日下,民气不古,我等崇诗敬词,方为正道。乡俚俗曲,又怎配登风雅之堂!洛逆必须拿下!”
程蝶飞有些忐忑地望向柳梦蕊,但也没有其他的体例,只能点点头,但也没有表情持续调制甜酿,只能从袖中拿出随身照顾的《大选民报》,重新浏览起来。
“赵文兄豪气,来来来,饮此满杯!”
此时陈洛才一脸猜疑问道:“柳大哥,复词社是甚么构造?为甚么你和韩三娘子都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陈洛微微点头,听柳景庄这么说一说,倒是和宋词与元曲近似。
“柳词圣,柳词圣……”侍女将柳景庄和陈洛引入二楼雅间,一个穿金戴银的鸨母急仓促跑来,“柳词圣,拯救啊!”
“好,本日一战后,小巧楼是不能再待了。我等可转去川上楼,一应花消,我赵有乾包了!”
韩三娘见状,晓得这也是柳景庄承诺的极限了,又是福了一礼,这才缓缓退出雅间。
“这一波……”
柳景庄给本身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这才叹口气:“说来话长……”
“哎呦我的词圣相公啊……”韩三娘见柳景庄与陈洛聊得热络,半是撒娇半是责怪地打断柳景庄,“您听老婆子把话说完啊。”
青楼大儒,可骇如此!
……
在宿世,陈洛的外婆就是县城昆剧团的演员,并且还是人气最高的青衣正旦。以是对于能唱曲的人,陈洛心中没出处地感到亲热。
“又因为二者皆为唱曲,是以,文坛便有了词曲之辨,实为雅俗之争。”
不过词曲之辨即是雅俗之争?
柳景庄闻言一愣,随后无法地扶了扶额头:“这下但是难办了。”
“词调宜悲不宜喜,宜庄不宜谐,而曲二者皆可。”
柳景庄微微一愣,淡淡轻笑,说道:“如果二十年前,我必是复词社中坚。只是今时本日,我本人倒是偏向于曲的。”
随即,柳景庄偏过甚,对陈洛解释道:“这洛大师,名叫洛花奴,乃宫中乐伎和琴师私通所生。天生乐感,声如黄莺,舞如飞燕,吹拉弹唱无所不精。十四岁时一首《落花曲》以曲入儒,现在不过十年时候,已成为曲之大师,故而人称洛大师。”
“词曲之辨?”陈洛不解。
“如何办如何办?是不是来抓我们的?”程蝶飞一脸惶恐。
……
真正有艺术成绩的散曲凤毛麟角。
问候柳景庄的称呼五花八门。
“好好好!”柳景庄向来就没有甚么大儒架子,赶紧点头,“这明显是功德,如何就要拯救了?你说吧……”
“其次,词与曲用韵分歧。曲可平仄通押,可重韵,词二者皆不成。”
……
“你这虔婆!”柳景庄指了指韩三娘,笑骂道,“如此功德,竟然也不告诉我!”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一曲秋思写尽天涯!
“见过词圣!”
“这……老夫极力而为吧。”柳景庄苦笑一声。
“钱兄,本日洛逆新作《飞鸟曲》,我等务需求将其驳斥,望钱兄届时可不要怜香惜玉!”
“然曲则分歧,曲固然也有曲牌,但可用衬字。词牌定死每句字数,曲牌却可遵循作者情意,随便加减字数,无疑自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