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适解释道:“打击玉族的主力是青丘族,我军若想援助玉族,冲破点还在青丘族身上。青丘军已分兵五十万,主力战团的战力必定不如我军,只要我军与其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的推动,青丘军不会是我军的敌手。只要我军能攻占青丘族两三个郡,青丘族必然慌乱,这时青丘族有两个挑选,其一是出兵回救,只要青丘军撤出玉族,玉族之危也就迎刃而解,我军也不必与其硬敌,可撤兵回本土。”
白苗族想去援助玉族,也是一件令人很头痛的事,因为两族并不直接交界,白苗军想到玉族,必须得路过青丘族,而现在青丘族又岂肯放白苗军进入?
“张睿听令!”
董源说些别的还好点,一提到王位二字,即是触碰到殷方的命根子了。后者腾的从王椅上站起,瞪眼董源,双目充血,五官扭曲,拳头握的咯咯作响,看模样像是要吃人似的。
听殷方这么讲,董源的牛脾气也上来了,冷冷说道:“大王莫要健忘是当初是谁帮你争的王位!”
“末将在!”
“但是,青丘军的主力已去攻打玉族……”
韦刑一笑,拱手说道:“甚佳。”
当动静传到殷方的耳朵里时,殷方底子没往内心去,以为白苗军只是虚张阵容,想把己方打击玉族的雄师吓返来。在他看来,白苗军的气力充其量和青丘军不相高低,而现在青丘军又与黄苗军兵合一处,气力远胜白苗军,即便借白苗王一个胆量,他也不敢出兵冲犯青丘族。
说完话,我环顾世人,震声道:“郑适听令!”
“末将服从!”
“左双听令!”
我说道:“你二人率本部兵马,随本王出征!”
呵呵,郑适连遁词都帮本身想好了!我眯起虎目,悠悠而笑,说道:“我军在从泗庸关出兵的同时,梧桐军和天山军还可同时从九黎出兵,打击青丘境的九黎地,抢占更多的便宜。”
“末将在!”南业和伍英儿双双跨前一步,插手见礼。
就领兵兵戈这方面,我对郑适是极其信赖的,乃至信赖的程度要赛过秦阳。我问道:“郑适,你感觉我军如何援助玉族最为合适?”
董源提示殷方,白苗族在边疆屯兵绝非打单,而是真筹算大肆来攻,殷方则以为董源怯懦怕死,危言耸听,不但没有理睬,还把董源一顿臭骂,当众逐出朝堂,赶回家中。
“末将服从!”
我是族王,一声令下,白苗族高低皆动,方才抵抗住伐白苗联盟不久的白苗族又再次卷入到战役的泥沼当中。
听闻他的建议,一部分人点头表示附和,另有一部分人则点头反对。
“你二人随平原军出征,帮手平原军与青丘军交兵!”
“服从!”
我的调兵遣将速率极快,几近是连想都不想,持续命令,只一会的工夫就把己方的打击步调安排安妥。而后,我又令牟让和云筝别离给驻扎在提亚的梧桐军以及驻守于九黎的天山军传令,于下月初两军兵合一处,共同南下,打击青丘属九黎地。
以飞虎军统帅南业的意义,就是己方雄师强行穿过青丘境,直接打到玉族去,然后再与玉族合兵一处,共同抗击青黄联军。
起首说话的是左相郭辉,他点头晃脑地说道:“董相实在是多虑了,大王已经说得很清楚,我军现在正与黄苗联手,气力不知要胜白苗军多少倍。何况,白苗族方才在提亚打完仗,虽说是取胜了,但据报也是惨痛,损兵折将甚众,如此环境之下,白苗军又怎敢出兵我族?董相可不要只长别人士气,灭我们自家的威风!”
他话还未说完,殷方猛的一拍桌案,怒声喝道:“董相休要危言耸听!我族北方有二十万的雄师驻扎,另有十万的虎贲军,别说白苗族不敢来犯,就算来了,我大青丘的铁骑也会让他们有来无回!何况,黄苗族有五十万雄师在我青丘族境内,是我青丘族的盟军,白苗军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来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