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知将死 > 七十五、再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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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仗超强的影象力，他只大抵翻过一遍，对书中内容已经谙熟于心。明白所谓的“质量”，既不是物理学里的m，也不是办理学里的q，而是指人的资质度量；“中和”既不是地名，也跟化学书里的中和反应扯不上半毛钱干系，而是源自《中庸》的“喜怒哀乐之未发，谓当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所谓的“人之质量，中和最贵”或“才性之辨”听起来很庞大，实在换成明天的话说，就是辩论人的才气和品德哪个更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