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丈夫似是在细心回想,一会儿工夫后惊奇道:“仿佛是有这么回事!当时候家里前提不好,背景吃山,父亲总会去山里下一些夹子,抓些野味返来给我们改良炊事。有一次他还抓了一只狐狸返来!”
我点头应是。
“对,对!”
我摆布无事,便猎奇地看了起来。
“他在你小时候抓过一只狐狸?”
一股暖流劈面而来。
她身后的墙上供着一个仙堂,两边各有一幅春联。
二叔明显和她很熟络,闻言打趣道:“哟,这么不巧啊。那小生我改天再来拜访。”
只见那中年妇女只是抽泣,也不晓得产生了甚么。
横批:有求必应。
我没想到她竟也是胡家弟子,并且还是一名妙手,当下拱手道:“鄙人李正,是阴阳派白龙门弟子。大姐真是好修为,佩服佩服!”
沉醉间,俄然左手腕上的铃铛模糊响起一阵清脆声,心中响起警兆,赶紧手捏“清心诀”,将这股变态的感受强压下去。
上联:人在深山修身养性。
北风袭来,香气飘散,思路也变得清楚起来。
话音一落,他仿佛很惊骇似的,抱紧了老婆。
等展开眼皮,眸子子骇然变了色彩,声音也变成了男人!
“公然如此。你父亲下的夹子,把那只狐狸的前腿给夹折了。你父亲本想扒了它的皮卖钱,被它瞧了出来,仓猝要跑,不想被你父亲用铲子弄断了两条后腿,疼得它直打滚。但是你父亲还没有放过它,用铲子活生生将它拍死。那狐狸冤魂不散,用心修炼,为的就是报仇雪耻。”
那丈夫一呆,说:“我是十五岁的时候随父母从哈尔滨迁到北京的,一口乡音早改了,就连我老婆都听不出是那里人,您是如何听出来的?”
李二奶奶听完后闭上了眼睛,默不出声。
等她走后,二叔对我说:“她叫孙二姐,名义上是李二奶奶的保母,实则是她的关门弟子,一身修为在胡家众弟子中稳居前十。刚才她狐仙出马,你能不被利诱心窍,当真非常可贵。”
我对出马仙不太体味,也不晓得都是些甚么仙家,只看到有“胡三太爷,胡三太奶”的名号。
“吱呀”一声门开了,从内里探出一个四十来岁,很有些姿色的中年妇女,“呀,这不是骆二哥吗?明天是那股东风把您给吹来了?快出去,内里热乎!”
妇女望着我,本来嬉笑的脸刹时变得非常端庄,劈面掠来一阵阵暖风,伴跟着奇特的香味,令人飘飘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