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依山傍水而建的水镜山庄。
“此来,但是想邀我通往?”
伊籍走进堂中,笑着环顾一眼堂中文武,“这其一嘛,便是江东新定,那刘繇上表天子,朝贡后却因功得了吴侯之位,加前将军,位列主公之上,他怕恼了主公,是以,遣人送信赠礼,以此赔罪。”
“主公莫要妄自陋劣,吾荆州之兵,强于南北诸侯,主公坐拥荆州九郡,百姓安居乐业,兵精粮足,天然无惧天下诸侯,反倒是他们,须得害怕吾等。”蒯越和蒯良互换一个眼神,迈步上前道。
“子柔有何观点?”刘表强行压抑住脸上的怒意,目光尽量温和地看向蒯良。
庞德公微微点头,“只是告你一声,如果你我同去,怕是荆州与扬州间隙,兵祸之期不远矣。”
“吾庞氏一族,在灾害逃。”
“喏。”
“主公内心已然了然,刘繇已然成心交友吾荆州。”蒯良拱手一拜道。
刘表微微皱眉,感受此人有些自来熟。
“观周天星斗,江东龙气,看六项民生,江东强大。”
刘表在堂中踱步来回,俄然停下脚步,“也罢,那便听子柔之策,不过,那庞氏一族四周,得添些人手照看。”
“为何?”
未几时,一封手札装在帛纸做的信封内里被呈了上来。
“这纸……”刘表随便揉捏两下,面色微变,当他取出内里的帛纸以后,目光敏捷落到内容上。
“庞德公乃荆州名流,可谓南州士之首,本日顺江东进江东,不过单身一人,他家中老弱妇孺全在,想来,只是因那江东文兴,刘奇小儿大放厥词而至,吾观,不出一两月,他必然返来。”
“多谢主公。”伊籍赶紧答允下来,速率贼快,唯恐刘表忏悔。
他几次三番亲身登门相邀此人退隐,却不想,他未曾承诺,此番倒是登船顺江南下,去了江东。
“你我这般年纪,如果想寻求功利,早已退隐,此行,倒是为了一解心中所惑。”
司马徽哑然发笑,伸手指了指庞德公,脸上尽是饶有兴趣的笑容,“怕还是心有不平吧。”
“这其三嘛,倒是吾之推断,不敷为信。”
“你既已晓得,善。”司马徽放下一子,起家走回屋内。
“景升吾兄,北地一别,已有十余载,弟繇顾虑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