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盖眉飞色舞,“此番大胜,主公命令将逃窜的兵卒全数收拢,并且只要情愿归降,便免其全加赋税,如此一来,我军便可收成丹阳民气。”
众将点头称是。
“公瑾将军长于统军,我等则长于冲锋陷阵,主公只需明日派我等为前锋,必然一日以内,攻陷城池,活捉城中刘繇老儿。”之前渡江之际,立了军功的朱治大声说道。
古道西风瘦马,行军在古道上,数千穿着褴褛的兵卒满脸寂然,低着头,自顾朝前走,浑身乏力地扛着兵刃,很多兵卒身上的甲胄也都丢失了。
“刘繇治下另有丹阳大部、吴郡、豫章,兵马数万,将有太史慈、朱桓等人,豫章另有少将军刘奇麾下万余兵马,不到最后,无人晓得,刘繇是否会败北……”
毕竟,刘繇已经不再是阿谁内惧严虎、王朗之流,外恐袁公路的脆弱刺史了,他另有一个好儿子。
同一时候,周瑜所部兵马万余,已经持续攻打了曲阿数日。
这一日,合法城墙即将夺下之际,俄然,从城墙一侧,杀来一支兵马,周瑜命令孙贲率军抵挡,触之即溃,孙贲与那来将斗了不过三合,便被刺了一枪,狼狈不堪地逃回营中,数千兵将,顿时大败。
现在,相距不过数里的宛陵郡守府外大营中,笮融正踱步不安。
次日一早,孙策派朱治率军两千攻打北门,黄盖率军三千督战。
现在,在他营内,众将列坐两侧,脸上都有忧色。
“为何不撤往曲阿?”刘繇捂着胸口,面色略微和缓几分。
“两万余兵马,只十之二五?”刘繇胸口一闷,当即低身蒲伏在战顿时,“陈横将军安在?”
“另,派人前去钱塘、余杭等县,奉告镇守吴中的太史子义,命其北上驰援,昨日军中,那孙策勇不成当,便是等人几人一同上前,也不是其敌手,观我吴中众将,唯有太史子义能够挡之。”
他被人扶上战马,居高临下,他看了一眼四周,军容士气式微,行列虽长,但一看便是败军之象。
“那来将可敢留下姓名?”在敌将撤走,将近入城之时,周瑜朝着城门处喝问道。
第五日夜里,追兵已至,孙策统军两万,在城外安营,并没有调集打击。
“不成,那孙策嫉恶如仇,我在徐州多有恶名,岂能为他看重,怕是他会以背主之名,强留了我麾下兵马,将我当场斩杀。”
“曲阿虽是刺史大人根底地点,但我等前来江岸镇守之时,已将丹阳、吴郡之兵抽调大部,今曲阿守军独一千余,我等前去,没法扼守,宛陵城高,且靠近南部郡县,倘若少将军回援,我等可尽快获得驰援。”
与此同时,在间隔宛陵另稀有百里外,一支衣甲穿戴整齐的兵马,正朝着这里急行军而来。
那白马银枪武将勒马于护城河边,枪尖指向周瑜,反响大喝:“吾乃东莱太史慈也。”
问及此处,几将面色有些躲闪,还是笮融叹了口气,“昨夜突围,我等只顾护住刺史大人,乱战当中,孙策麾下部将非常悍勇,若非我等麾下断后儿郎舍命相抵,只怕,我等已经是回不来了,出城以后,我等行至晌午,收拢兵卒,只剩五千余众。”
“刺史大人,火线十里外,便是丹阳治所宛陵。”
“那薛礼家中倒是有些丰富,不若……”笮融又想到了昔日杀人多财的经历,不过他随即便将其抛之脑后。
“陈将军已带领一部败军撤往丹徒,别的,吾等已派人传讯曲阿,知会长绪先生,转移刺史大人家眷。”
“今我军攻宛陵,公瑾攻湖熟、江乘、句容等县,进兵丹徒,下曲阿。”孙策一手拿着酒盏,“倘若我等不尽快攻破宛陵,怕是公瑾已是得了刘繇家小,安定了全部吴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