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有功之臣,皆有重赏。”
言罢,袁胤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吏,“汝马上命城中大富,另有从皖县撤来的士族,取出赋税,犒赏尔等,凡是吾大仲之臣,有功之人,大家有赏。”
黄猗沉默不言,尽是庞大。
又过一炷香,“报……智囊,居巢袁军紧闭城门,扼守不出。”
徐庶展开眼,盯着现在面色气得涨红的周泰,微微点头,面上尽是苦笑。
说着,徐庶看了一眼周泰,“幼平,如果刘勋遣将来攻,你当如何?”
“放箭,放箭。”袁胤怒不成遏,他乃袁术堂弟,现在袁术称帝,他岂能豁免。
“怎的不急,智囊,吕子明已经率军取了寻阳,吾海军这一两日来往于长江两岸,未曾战过一场,吾麾下这些儿郎,寸功未立,家中长幼,可都翘首以盼着他们能建功立业,为家中挣得赋税田亩呢。”
“驸马都尉,城外光是在这东门结阵之兵便稀有千,看起肤色,却似去岁刘奇小儿于吴中山林中俘虏的山越精兵。”袁胤看了一眼刚清算好衣裳的黄猗,眼中掠过几分凝重。
“咻咻咻”乱箭齐发,顿时,城下的阵前一片慌乱,举盾的兵卒上前保护,雄师朝后撤出数十步。
“杀啊”
“哒哒哒哒”战马奔腾,未几时,五千山越精兵便在居巢城下会聚。
徐庶从芦苇荡中站起家来,并没焦急着出去,他身边只剩下两百亲卫,另有五百人留着照看船只,如果被城上之敌发觉,结果不堪假想。
袁胤又扫视一眼身后浩繁将士,“尔等皆为吾大仲之臣,刘奇小儿,跨江而战,安身未稳,吾淮南之地,兵精粮足,待陛下率军回援之际,必与大将军合兵一处,杀他个片甲不留。”
“喏。”
“驸马,你也听到了,你我皆是大仲宗室,如果城破,你我必成刘奇小儿刀下亡魂。”
徐庶对劲,微微点头,“去吧。”
士气可用,袁胤带着黄猗走下城墙以后,恰好迎上一名劈面走来的文士。
刘勋身为仲业朝大将军,庐江太守,一声令下,皖县、居巢之兵纷繁弃城而走,朝着舒县挨近。
“快逃啊。”
“喏。”年过三十的战将跳到一旁的舢板上,手中长剑一扬,“出征。”
“不好,敌袭,敌袭。”
“城上的袁军听着,吴侯发兵,只为讨伐背叛袁术,尔等附庸,被其裹挟,不知情者无罪,只要尔等愿开城投降,可宽恕尔等之罪。倘若持续助纣为虐,城破以后,屠灭尔等一族。”
“如有万人,吾必主动击之,败其于关下,若举庐江之兵而来,吾必率军死守不出。”
巢湖,东风吹绿芦苇荡,飘荡的枝叶,在空中随风摇摆,也就在这大片芦苇当中,躲藏着数百艘乌篷舢板。
“结营驻守两门,若敌军冲阵,乱箭杀之,若敌军以乱民冲阵,结阵挡之。”
“哒哒哒哒”沿江而至的五千扬州兵来到了芦苇荡边上,身材结实,披甲持矛的彭虎、彭式来到了近前。
黄猗皱眉不展,“不但如此,率军击溃我部的敌将吕岱,已夺了皖县,现攻打皖县的兵马已包抄了西门、北门、南门,南门水寨外,芦苇荡中,密密麻麻,到处都是战船。江东之兵,何止数万,现在有了寻阳、皖县安身,又断了吾军与舒县的联络,该如何是好?”
“智囊,刚得标兵禀报,皖县长黄猗率军裹挟皖县百姓近万,自西而来,距吾军另有十五里。”
“吾军驶船向东北,无水之处弃舟,夺芦苇荡外关卡,阻断居巢、舒县退路。”
“早已推测了,传我将令,命彭虎彭式、樊能、笮融所部兵马,敏捷朝吾军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