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便是太史慈?”孙静看了一眼来将,眼中闪现几分杀意。
“开”,只听太史慈沉喝一声,长枪猛地一挑,一股劲风从孙翊耳边掠过,一朵血花伴跟着他一层头皮和发丝飘起。
余下百余兵将,纷繁放下了手中的兵刃。
“子衡,何顾大哭?”孙策忍不住问道。
西城门,当孙策带领数百残部撤入城内,劈面便赶上带人前来策应的吕范,只见现在吕范双目通红。
“孙静,可愿与吾一战?”一员策马而来的战将,扒开围住四周的兵将,持枪来到近前。
“叔父可愿与吾杀往南门,吾要取太史小儿项上首级,祭奠吾弟。”
“铛”数十斤重的长枪,足足让孙翊虎口酸麻,他双腿岔开,双手擎刀,方才挡下。
“孙翊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投降。”太史慈接过孙翊头颅在手,长枪横扫,将冲到他身侧的一排孙翊亲卫砸倒。
“嘭”孙翊整小我被抽飞出去,脑袋砸在了城墙垛口上,他摔得天旋地转,扶墙缓缓站起家来,面前已是有些恍惚。
“驾……”不远处的长街上,数百兵将俄然冲出,为首一将,径直上前将孙策拦住,“伯符何往?”
“三将军……三将军战死军中,南门,已经失守。”
他,也想堂堂正正地击败这一头江东猛虎。
孙氏一族的部将中,大多都称他有乃兄之勇,但他却很难在孙策枪下走过数十合。
“是太史慈。”
“叔父,三弟他……”
“驾”两马交叉,太史慈的枪尖上,多出一道血光,他缓缓放下长枪,身后,一匹战马在原地踱步,马背上的战将,已经消逝无踪。
“伯符,汝乃一军主将,万不能莽撞。”孙静一手紧紧抓住孙策,“仲谋、嫂嫂皆在成德,汝如有闪失,吾军如何杀出重围?”
孙翊瞳孔猛地收缩,紧咬着牙关,双臂之上,青筋暴起,长刀竖劈之下,身侧的军士亦是鼓足了力量,将手中长枪朝前刺出。
现现在,他也只是凭着一腔热血,在太史慈的枪下撑过几合罢了。
“不错。”太史慈嘲笑一声,手中长枪一扬,“吾这便送汝一起上路,遵循主公谕令所言,汝孙氏一族,要死得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