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坟典之道,乃为人循善用,以心不正,方有乱,若人读古,以礼教规德行,天下岂有不平之理?”。”
“胡言!”姜白大怒:“大胆仲青,枉尔为西燕肱骨,国之少傅,竟敢妄议君父,不惧于午门刑乎?”
姜白点头,他少时也曾入阁听学,仲少傅另有青发,一晃十五载,竟已人老气衰,去官涵养,其中滋味,当真难以言表。
姜白惊觉,将古卷放下。
仲氏原是高阳国贵族,祖上曾被拜为上卿,居百官之首,何如高阳国君昏庸无能,听信奸佞谗言,遂将仲氏摈除出境,仲氏先祖无法之下,转道西燕之地,后定居西燕。
烛火之下,仲青不知见了甚么,目如高耸,经籍掉落,泪似泉涌,哀思之情难以言表。
“刑不上大夫,仲青无惧也!”仲青有恃无恐,立品道:“其间只你我二人,畅所欲言,言无不尽,何必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