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尝不知诸公心机?”姜白嘲笑道:“平王东迁,始洲动乱,三百诸侯各自为战,烽火烽火,满目苍夷,唯独我西燕少有战乱,只因我一人维系两国邦交,只要我身处北狄,鬼方氏放心,君父也心安,一旦我留在西燕,不返北狄,鬼方氏必然起疑,向西燕发难,届时怕又肇事端呀!”
披发左衽又如何?
姜白笑道:“子游,一狄归之人,谈何颜面?况乎西燕诸子自视甚高,从不待外人,白行何事,都遭人唾骂,倒不如顺了本身情意,茹毛饮血如何?披发左衽又如何?大丈夫言行分歧,不负百姓,方得英杰雄才之名!”
“公子,你觉至公如何?”仲青高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