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孟兄杨兄连袂前来,不如此岂能表小弟诚意?只是本日坐上,才子恩重,二兄只敬我等,倒是失礼,当罚酒三杯!”锺瑞年笑道,如玉等人闻言也都含笑不已,为二人添上美酒。
“都给我停止。”声音极大倒是带着哭音,恰是宋承宪所发,世人闻言不由停动手脚看去,宋少爷此时形状非常惨痛,衣衫混乱,右手被李从嘉扭在身后,一脸的痛苦之色!
锺瑞年引二人入坐,李从嘉起家为敬,先容之下两边各道久仰,只是锺少爷提起李从嘉只说乃是其弟,并不明言其身份,孟杨二人久在阛阓,目光自是不俗,虽不知这少年龄实,能够与锺瑞年亲善,又是举手投足自有风采,度之绝非常人,是以言语当中也非常采取。
“宋承宪,你发的甚么酒疯,别人怕你宋家,我锺瑞年可不惧你,还不给我滚出去!”锺瑞年见状大怒,此人乃是威国公宋齐丘的幼孙,自小便往外埠遍寻名师,学有所成方才回到金陵,亦是个恃才放旷之徒,只是家中权势太大,倒是无人敢惹,常日里最喜便是这如仙女人,本日寻之不得,被奉告是锺少爷接待高朋,本来心存顾忌,可几杯酒下肚,又被故意之人教唆几句,纨绔之性立即发作起来。
“哦,如此小弟便要敬杨兄一杯。”李从嘉闻言心中一动,这杨昌辉来自北汉,莫非与那后代敬佩的杨家将有甚么联络?要说宋朝的武将首推南宋精忠岳飞,其次便要算到满门忠烈的杨家将了,金刀老令公杨无敌,走线银锤佘赛花,七郎八虎,宗保文广,更有穆桂英挂帅十二孀妇征西大破天门阵之各种奇异,极厥先人所津津乐道。只是其人远在北汉,不然这个墙角挖起来也非常过瘾,但影象当中老令公杨继业仿佛先是姓刘,比及归了宋朝以火线才姓杨的。
“你不怕我,好,少爷本日就叫你怕。”宋承宪仗着酒兴,见锺瑞年拦路,竟脱手推之,他也练过几年力量,加上锺少爷猝不及防,被推得倒在一边,这一下可算丢了天大脸面,在这金陵城中他锺少爷何曾如此?当下也顾不得甚么威国公了,立即号召下人脱手。
一曲一舞,如仙如玉,两位美女双剑合璧,自是通杀全场,如仙琴声时而高亢文雅,时而降落若诉,如玉按律而动,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万种风情,那盈盈腰肢轻摆之间看得世人目炫神摇,后如梦轻启檀口,娇声而唱,共同着如玉的舞姿更是赏心好看。
他们心中晓得锺瑞年韩瑞等人的身份,这一辈相互之间动起拳脚,家中大人最多也就是怒斥,是以只想将其拉开,这手还没碰到李从嘉,赵龙已经拦在前面了,不由分辩的挥拳便打,自家殿下脱手他不会管,可如果别人敢对殿下脱手必定不成。至于锺九则被锺瑞年眼色所止,他脱手对方非死即伤,即便在大怒中钟少爷亦有分寸。
几位女人那边见过如此阵仗,吓得都是退在墙边,孟元杨昌辉终是年长沉稳,见这帮少年打得虽是热烈,可部下并无多大力量,是以只是护着几位才子,却并不脱手,这些人非富即贵,不好获咎。
那些侍从那里是赵龙的敌手,被打的捧首鼠窜,此时房外又涌进了十几个少年,此中不乏重臣之子,酒兴上来又见宋少爷如此惨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对这些人赵龙就不太好动手了,只是反对,不过锺瑞年,韩瑞、刘珏都已经反应过来,捋起袖子就冲了上去,一帮纨绔后辈便在这清风楼顶上演一出闹剧,打得是不亦乐乎。这帮人都是高朋,清风楼的侍从只敢拉架,却不敢脱手,也不知吃了多少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