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孟兄过誉了,小弟不过一行商之人,那边称得上,若说将门以后,我那堂弟杨重贵才不愧此名,本年虽是还未弱冠,倒是英勇非常,那年秋狩竟是力搏猛虎,皇上都赞誉有加!”杨昌辉和睦的对李从嘉一笑,喝尽杯中酒火线才言道。
“呵呵,孟兄杨兄连袂前来,不如此岂能表小弟诚意?只是本日坐上,才子恩重,二兄只敬我等,倒是失礼,当罚酒三杯!”锺瑞年笑道,如玉等人闻言也都含笑不已,为二人添上美酒。
“我表哥你也敢打,瞎了你的狗眼!”李从嘉打的顺手,仿佛一时候回到了后代,很有畅快淋漓之感,竟而随口而出,这一下弄得合座都是瞠目结舌,就连坐在地上的锺瑞年都忘了站起,韩瑞和刘珏也是满面惊奇,面前此人当真便是六皇子?而李从嘉脱手缓慢,宋少爷的侍从都没有及时反应过来,直到自家少爷哀嚎连连方才上前。
“宋承宪,你发的甚么酒疯,别人怕你宋家,我锺瑞年可不惧你,还不给我滚出去!”锺瑞年见状大怒,此人乃是威国公宋齐丘的幼孙,自小便往外埠遍寻名师,学有所成方才回到金陵,亦是个恃才放旷之徒,只是家中权势太大,倒是无人敢惹,常日里最喜便是这如仙女人,本日寻之不得,被奉告是锺少爷接待高朋,本来心存顾忌,可几杯酒下肚,又被故意之人教唆几句,纨绔之性立即发作起来。
“佳客远来,美女在坐,吾等不要再谈此等武事,本日良宵苦短,还是只论风月,烦请如仙女人再奏仙曲,我们也可一观如玉女人的绝世舞姿。”锺瑞年大笑出言,世人天然纷繁拥戴。
“哦,如此小弟便要敬杨兄一杯。”李从嘉闻言心中一动,这杨昌辉来自北汉,莫非与那后代敬佩的杨家将有甚么联络?要说宋朝的武将首推南宋精忠岳飞,其次便要算到满门忠烈的杨家将了,金刀老令公杨无敌,走线银锤佘赛花,七郎八虎,宗保文广,更有穆桂英挂帅十二孀妇征西大破天门阵之各种奇异,极厥先人所津津乐道。只是其人远在北汉,不然这个墙角挖起来也非常过瘾,但影象当中老令公杨继业仿佛先是姓刘,比及归了宋朝以火线才姓杨的。
这二人一名孟元,后周世家之子,其父孟昶为工部侍郎,长兄孟坦乃是周世宗郭威爱将,家中行商一事便是孟元主之,另一人姓杨名昌辉,乃是北汉朝州刺史杨行之侄,亦是朱门大户,此二人却有二十七八年纪,长年的阛阓走动也使他们为人油滑,经历丰富。
“金陵繁华,公然与各地分歧,似清风楼这般地点,恐也只能大唐有之,倒要多谢锺少爷接待!”酒过三巡以后,杨昌辉站起向世人敬酒,孟元也是相随,他二人常日多有来往,订交甚密,未与锺瑞年交友之前这清风楼倒也来过,可这四大名妓倒是无缘一见,本日锺少爷为了展实际力,说得上是煞费苦心,二人也有所感。
“都给我停止。”声音极大倒是带着哭音,恰是宋承宪所发,世人闻言不由停动手脚看去,宋少爷此时形状非常惨痛,衣衫混乱,右手被李从嘉扭在身后,一脸的痛苦之色!
“哈哈哈,二位不愧将门以后,公然豪气。”韩瑞喝采道。
客人已经到齐,锺瑞年就命开席,如梦如仙二位女人被安排到了孟、杨二人身边,他们两是主客,这是理所该当;如玉本来想本身定是陪着锺瑞年或是韩熙载了,却不料被安排在了那位李公子身边,心中微微有些吃惊,当然她脸上不动声色,接待的更加殷勤,锺瑞年如此行事,韩瑞脸上也无半分不满,这个少年公子必定是大贵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