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了前几天交换的经历,不然马云必定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给搞蒙。看了看吴班不屑的神采,马云含混的冷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三四月的南边天,时而下雨,时而放晴。? ?而现在身在郎州的武平节度使马希萼的表情就像这气候一样变更不定。
马云呵呵笑道:“言之有礼啊。”看了看他们二人仿佛还没有要走的意义,想了想说道:“后天就到郎州了,我这个三叔也不晓得会玩出些甚么来?”
怕马亮光再追上来絮干脆叨,拓跋恒连轿也不坐了,他对马云说:“小王爷我们快走吧,二王爷再追上来,我们明天就要露宿街头了。”
李骧笑道:“王爷当然要信,不但王爷要信,并且王爷要让天下人都信,不过这个信不是信二王爷兄弟情深,而是信王爷您,是您兄弟情深、保全大局、淡薄名利,为制止萧蔷之祸才自请外出的。”
吴班屁股刚坐下,就说道:“王爷觉得明天之事如何呀?”
马云看了眼李骧、光猛等人,笑着扬了扬鞭,夸大的说道:“全军听令,兵,这个兵前面的小镇。”
马云恍然大悟,本来你说的是老二的事啊。因而,身材略偏向吴班,说道:“明天二哥这场亲情秀演的可真好啊,如果不是送的次数太多,我还真信了。”
中间的武平节度判官刘言,看着马希萼走来走去,不由说道:“云公子外出督岳,那么储位之争仍然明朗了,大人要早作决定啊。”
郎州节度使府中,马希萼迈着八字步缓缓的踱来踱去,马云即将出任岳州刺史的动静,让他且喜且忧,喜的是心头刺岳州刺史王赟终究被调往长沙了,王赟督岳州真的是水泼不进、针扎不进,他又夙来只忠于楚王,对他这个顶头下属武平节度使不卑不亢,搞得马希萼相称不爽;忧的是马云来岳州当刺史,那么长沙的嫡位之争,已经较着了,长沙的政局一旦稳定下来,机遇就更迷茫了。
李骧笑道:“他派兵来,那是功德呀,何必回绝呢。”。。。
李骧和吴班相视一笑,然后从袖中拿出一封表奏递给了马云。马云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候,终究把这个表奏的内容给看明白了。首要的意义是说,感激父王的信赖,祝贺父王圣体安康,表示不但从命构造安排,并且还要干一行爱一行,爱一行埋头行,必然要扶植好岳州,不孤负父王的嘱托,让岳州群众沐浴在楚王的关爱下;同时号令群臣,扬不怕苦不怕累的精力,保全大局,辛苦事情,为封建主义扶植而尽力斗争。
马云说道:“他是节度使,他硬要派兵,我们又甚么体例能够回绝吗?”
刘言急道:“老王爷的遗命但是兄终弟及啊。。。”
马希萼听了刘言的话,想了想说道:“再说吧,再说吧。。。”接着又轻声嘟囔道:“我二哥又岂是那么好骗的。”
看完了表奏,马云迷惑的看了看李骧他们,心道:你文章里没提我啊。
吴班说道:“节度使大人想的恐怕是岳州吧。岳州刺史王赟、副使石文德,都是公忠体国,刚正不阿的人,武平节度使对岳州的统领形同虚设,趁此次王赟调职的机遇,他恐怕是要把手伸进岳州来,十有**会以驻防为名派些兵去岳州吧。”
马希萼不安的瞄了一下门外,说道:“我是王室后辈,二哥在,我天然忠于二哥;二哥若不在,我天然是忠于新楚王了。”
好轻易在入夜之前刚到了一个小镇,吃完了饭,马云正想倒头大睡,李骧和吴班恰好敲开了房门。一看两人的模样,马云心道:得勒,明天又要聊到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