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辛道,“我只求一件,玄凰蛊!”
笑靥如花,她边说边看向盘膝在劈面的古辛和凌大夫,三人各踞法台的一方,恰是三才之势,韩澈端端方正的坐于中心,闭目塞听,早早的入定,已是物我两忘。
看了一眼远远坐着的韩澈和司晓宇几人,古辛游移道,“不瞒凌老你说,此事,鄙人忧心已久,直到本日收到故比武札,方才有所眉目,但……”
“还要劳烦仙子多操心了!”
古辛笑着看向离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古辛赶紧答道,“凌老有话请讲,不必介怀。”
“天机谷不成轻动!”凌宫主言简意赅。
“阁主有话直说,不必绕弯!”那一向沉默的月挚大祭司俄然开口道。此人生得一张菱角清楚的方块脸,脸上坑坑洼洼,活像一只蜂窝煤。
“以是阁主才这么孔殷想要拿到那玄凰蛊?莫不是……”凌大夫诘问道。
古辛满面带笑,轻声道,“凌老座下那天罗国血脉的少年。”
“唉,马首是瞻这类言辞就过分了,离万均等人的心机倒也没错,苗疆狼籍已久,如同一盘散沙,不成清算,也真是到了不得不统的时候,月挚苗寨如有此意,那敢情好,我筑音阁虽人丁不兴,也愿效一臂之力……”古辛道。
“凌老多虑,玄凰蛊虽是蛊中神种,法力奇异,但于进入天机谷感化不大,急需此物,也只是为了救治我这师弟,但若要进谷,我想还要恳请凌老一事。”古辛轻道。
古辛不答,拿眼去看司晓宇,又看韩澈,面上笑意更浓,世人皆是会心。
“唉,天机谷不成轻动,却又不成不动,我又焉能不知,”古辛仿佛踌躇更甚,想了想话锋一转道,“此事鄙人的确考虑了很多年,若真按当年星官预言所说,眼下光阴也就将近了,说实在话,天机谷之事一日不了,那悬在头顶的毒咒不除,不但是筑音阁、乃至全部苗疆、恐怕就连凌老世家也都一日难安吧?”
凌宫主思忖一二,这才谨慎的道,“那鄙人就心直口快一次,阁主行事一贯谨慎低调,可此次如此心急,莫非是,想要去告终天机谷的一干事情?”
绮月也不由瞪了离月一眼,离月自知初时讲错,却也自悔怨。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晓得月挚为统苗疆,图谋多年,已有万全的筹办,只是碍于黑麒苗寨的制约及其他两寨的禁止,未能有所行动。本日机会大好,我可助你寨拿下黑麒山,以后的事,想必就水到渠成……”古辛笑道。
“也非其他,天罗国善演天机,期间遗址虽早已荒废,但伤害重重不输昔日,常常料其三步都未可安其一步,若要擅入,恐怕即使是你我一样的法力,也一定就能满身而退。”
“阁主真的承诺助我收伏黑麒、赤堰、千侗三寨?”绮月仿佛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再次问道,想了想,又感觉这么问实在有些过分露骨,不由又找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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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辛点头,“那是当然,只是黑麒山一战,动静已经传了出去,各方蠢蠢欲动,日久恐生变,蛊女还请考虑。”
见这三件灵宝,古辛的脸上顿时掠过一丝欣喜,信手一招,法台立时出现宝光,直冲九霄,此时昂首观瞧,便见那水、金、火、土、木五星巧巧的连成了一线,那穷空万里仿似比平时都要灿烂了几分,古辛再挥手,那散碎的星光皆被被这法台的宝光吸附了过来,连成一束星柱,投射到法台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