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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远远坐着的韩澈和司晓宇几人,古辛游移道,“不瞒凌老你说,此事,鄙人忧心已久,直到本日收到故比武札,方才有所眉目,但……”
绮月、离月与月挚大祭司互望一眼,眼中都是亦喜亦忧,他们自是晓得大喜过望的背后,价码天然不会低,只待古辛下言,公然,只听古辛道:
古辛满面带笑,轻声道,“凌老座下那天罗国血脉的少年。”
凌宫主思忖一二,这才谨慎的道,“那鄙人就心直口快一次,阁主行事一贯谨慎低调,可此次如此心急,莫非是,想要去告终天机谷的一干事情?”
“这不成能!玄凰神蛊乃是月挚圣物,与冰凰血脉息息相干,怎可……”离月和月挚大祭司一齐站了起来,怒意汹汹的瞪着古辛。
绮月点头,月挚三人施礼,这才齐齐离席,仓促而去。
“也非其他,天罗国善演天机,期间遗址虽早已荒废,但伤害重重不输昔日,常常料其三步都未可安其一步,若要擅入,恐怕即使是你我一样的法力,也一定就能满身而退。”
绮月愣了一愣,旋即豁然道,“长老此言不差,不瞒长老,我寨妙手早已分兵两路,分取赤堰、千侗,只待拿下黑麒要隘,便可将星罗十七寨核心握于己手,但黑麒毕竟秘闻太深,虽失了地卜星盘,我们却并没有实足掌控。阁主故意助我,我寨感激不尽,请说前提吧。”
笑靥如花,她边说边看向盘膝在劈面的古辛和凌大夫,三人各踞法台的一方,恰是三才之势,韩澈端端方正的坐于中心,闭目塞听,早早的入定,已是物我两忘。
“唉,马首是瞻这类言辞就过分了,离万均等人的心机倒也没错,苗疆狼籍已久,如同一盘散沙,不成清算,也真是到了不得不统的时候,月挚苗寨如有此意,那敢情好,我筑音阁虽人丁不兴,也愿效一臂之力……”古辛道。